他自然知道她在忌讳什么,只是现在痛觉来了,他腰后不断传出着疼意。

    他道,“这只是秘书的本职工作,不用想太多。”

    见鬼,该你的。

    温迎很想怼他,不过见他眉眼间确实虚弱,还是决定送佛送到西。

    丢下他自然没问题,可真误了事,她担当不起。

    她掌心贴着他胸口,隔着布料,她的掌温开始轻匀、有序地穿透进胸膛。

    徐斯淮始终低垂视线,她打理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渐渐的,她耳尖开始泛红。

    尽管她宽慰自己只是在尽自己的本职工作,可头顶那道目光一直悬着,令她内心还是不自在。

    几分钟后,衬衫扎好,等温迎无意触碰到他皮带上的金属时,徐斯淮忽而抬起她下巴。

    她眼底闪着惊慌,身子极速想后退时,一把被徐斯淮的大掌裹住。

    又来。

    她双手撑在两人之间,瞪着那双并不具有攻击性的杏眼,“徐斯淮!”

    他问的直接,“你以前,是不是也这么伺候过我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