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对屋里的陈界说,“已经到了,以后可要改过自新才好。”

    陈界迷迷糊糊醒来,刚要低声道谢,就感觉右眼传来刺痛,一时间承受不住要跪下去,被莫云伸手一扶。

    “多谢。”陈界出了一身热汗,跌跌撞撞地走下去。

    莫云将人送出太乙后,便调转回头。

    陈界站在河岸边,抬手抹了把额上热汗,拿出听风尺,右眼痛得不行,拿着听风尺的手都在颤抖。

    他本想给在太乙的其他人发个传文,但想起已经离开太乙的自己,无法与还在太乙的人联络,最终只能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声。

    虞岁借着放在陈界身上的五行光核,测试出光核目前能监控的最远距离后,便点碎了五行光核。

    五行光核在陈界胸前炸开,气流穿心而过,让陈界迈出第一步后就倒在地上。

    他甚至不知自己为何而死。

    万棋等了一晚上,有些心神不宁。

    他看不见陈界的尸体,总有些不确定,得知法家教习亲自扭送陈界上了云车飞龙后,万棋心道完了,准备离开医馆去找虞岁。

    万棋刚起身,就看见站在门口的虞岁。

    虞岁歪头示意:“斋堂请客,去吗?”

    万棋问:“你请?”

    虞岁说:“我请。”

    万棋这才随她去了斋堂。

    快要天亮的斋堂还没什么人。

    两人坐在斋堂三楼角落的一桌,安静的同时,视野也开阔。

    虞岁请客十分大方,点的都是又贵又好吃的,万棋看着看着,差点忘记自己要跟虞岁说些什么。

    直到虞岁一句:“吃吧。”

    万棋才回过神来,问:“陈界被教习送上了云车飞龙,离开了太乙。”

    虞岁抬眼看他:“你要是有空,可以现在也坐云车飞龙追上去,然后去看看他的尸体。”

    万棋狐疑地望着她:“真的?”

    虞岁单手支着下巴看他:“有时候过分谨慎可不可以理解为是太没有自信了?”

    “还是说你对我没自信?”

    万棋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说:“我只是没想到你真的会让自己手上染血。”

    虞岁说:“他冒犯了我。”

    万棋哑然,这是事实。

    他挠了挠头,又委婉道:“这不像是你平日的风格啊。”

    虞岁又道:“南宫家就是这么办事的。”

    万棋听得一怔,一瞬间接受了南宫岁的所有不寻常,也印证了心里的猜想。

    这些世家子弟就不可能有傻的。

    虞岁望着他又道:“难道你更喜欢陈界被教习放过,日后再找你麻烦的结局?”

    “我一开始有些犹豫,不想掺和,你知道为什么吗?”万棋叹道,“因为陈界和青云会的人关系很好,我要是坏了他的事,到时候找我麻烦的可就不止是陈界一个人,我不想惹青云会。”

    虞岁笑眯着眼,假装不知情道:“你说什么呢,青云会可是专门帮扶平民子弟的,蒲会长更是公正良善,怎么会故意刁难人。”

    万棋听她这么说,心里叹气,自暴自弃地撒开了开始吃饭:“反正陈界死了就行。”

    “你跟青云会有过节?”

    “没。”万棋摇头。

    “那你怕青云会做什么?”虞岁转手指自己,“不应该是像我这样的世家子弟才该害怕青云会来找麻烦吗?”

    “名家的盛暃是你哥哥吧?”万棋埋头吃饭,边吃边说,“最近他不是跟名家的苏兴朝打赌破解古碑文的事吗?陈界又是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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