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时节居然说他不行。

    男人能承认自己不行?

    陈时节见状,也不再劝,优哉游哉的进了书房午睡。

    赵兴则继续蹲在地上,一次又一次的尝试。

    ........

    午时日头正毒,赵兴却不觉得累,渴了就吃一块天元梨,元气枯竭了就再吃一块。

    他现在聚元四阶,已经可以快速消化天元梨了。

    “地脉的波动,往往是显阳不显阴,我必须更专注,更有耐心,才能捕捉到地脉中的阴属之力。”赵兴干脆整个人趴在地上,五指插在地里。

    陈时节睡之前看了一眼窗外,发现赵兴居然如此不顾形象,不禁笑了笑。

    正所谓眼里有光的时候看什么都顺眼,他不认为赵兴是固执,反而觉得赵兴有一颗坚定的心。

    “将军看到他,定然也会很高兴。”陈时节喃喃自语,合上窗户,躺在凉席上闭眼小憩。

    .........

    昏暗的灯光,凝固的气氛。

    “你这个天杀的贱种!克死你爹你娘,还要来害我们?”一张扭曲的妇人脸庞出现在陈时节面前。

    “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自己晚上跑出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我们面前。”

    “我们家是绝对不会养你的!听懂了吗?跟你说话呢!贱种!”

    “婶婶,疼……”

    .........

    缺了口的碗,冰冷的馒头。

    “喂,你是哪里来的,懂不懂规矩?敢在我们的地盘讨食吃?!”

    “我叫陈时节,是西山郡陈家村……”

    “我管你哪里来的,兄弟们,给我打!”

    “咣当~”

    破碗掉在地上,馒头逐渐染红。

    ..........

    “陈大人,陈大人?老陈你怎么了!”

    陈时节感觉有人在摇晃自己。

    “呼!”

    他猛的坐立起来,从梦中惊醒。

    一股浓厚的杀气散发开来,曲指成剑,打向赵兴。

    噔噔噔~

    赵兴后退数步,惊疑不定的揉了揉肩膀。

    靠,老陈你不会是要玩梦中杀人那一套吧。

    “嗯?是你。”陈时节反应过来,最后关头收力,指尖的元气打了个转,返回体内。“你、你进我房间里干什么?”

    “我从地底起了道阴风,吹向了你。”赵兴解释道:“是你说可以拿你练手的,我还以为你没睡着,没想到让你做了噩梦……”

    陈时节这才醒悟过来,感情是你小子搞的鬼啊!

    赵兴的阴风吹不动他的魂魄,但却让他做了场噩梦。

    “噩梦?谁说我做了噩梦?”陈时节哼道,“就你那点本事,还无法影响到我,以后莫要随便靠近一个睡着的军司农,这次还好是我控制住了,否则你就不止痛一下肩膀了,今日不教了,你回去自己练吧。”

    “是,我记住了。”赵兴拱手告辞。

    看着赵兴离开的背影,陈时节不禁撇了撇嘴,这家伙进度是真快,午时还未结束,居然就成功起了阴风?

    哼,以后得少夸他两句,这小子有点飘了,居然叫我老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