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黛安见听得差不多了,拍了拍谢叔齐,谢叔齐带她在诗诗回来以前,悄无声息又回了归燕坊。

    二人躲在暗处,看到诗诗失魂落魄地走了回来,脸上还带着泪痕。

    第二天一早,黛安就去看了岚姨和若渔。

    她简单将昨晚的事说了。

    “听起来,那二人像是诗诗爹娘。”

    “似乎也不是第一次来找诗诗要钱了。”

    “不知岚姨是否知道些内情?”

    岚姨叹了口气,

    “说来话长……”

    “诗诗的爹本是个秀才,因而诗诗也能识字。”

    “可她亲娘死后,她爹续弦了现在这个继母。”

    “人也跟着沉沦,再无作为。”

    “后来继母生的弟弟说是要娶亲,就一百两银子把诗诗卖给了归燕坊。”

    原来如此,又是个重男轻女,逼女儿当扶弟魔的故事。

    “之前咱们乐坊日子难过,他们也没再来。”

    “可最近,大约是又听说归燕坊生意又红火了,便又故技重施。”

    黛安想了想,问道,

    “按理说,诗诗已在归燕坊立了身契。”

    “不能算是他家的人了吧?”

    若渔插话道,

    “理虽如此,可道理却不过人情。”

    “本朝皇上重孝道。”

    黛安听得心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感觉。

    皇上重孝?他可能不知道,他亲生的那个儿子,对他可没几分孝心。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若渔问道,她是真心担心诗诗。

    再说,女团才刚刚有点起色。

    黛安想了想,道,

    “我见诗诗并无告诉我们这事的打算。”

    “我想先问问她的意思,”

    “如果擅自插手,我怕……”

    岚姨和若渔都表示赞同。

    排练舞乐的间隙,黛安找到了诗诗。饿死

    “诗诗,我怎么见你脸色不佳?”

    “是不是晚上没睡好?”

    诗诗像是被吓了一跳,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啊,是吗?”

    “可能最近太累了……”

    “对不起,黛安,我会注意的。”

    黛安听出来,诗诗是误会她在指责她不顾形象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什么难解决的事?”

    “没有没有……”

    黛安还没说完,就被诗诗打断了。

    “多谢,黛安,我会多注意的。”

    “新曲子还没练熟,我得赶紧去练习了。”

    诗诗说完逃也似的跑了。

    黛安看着她的背影,抿了抿嘴。

    诗诗这是打算自己扛了,她怎么觉得心神不定呢。

    晚上,黛安又拖着谢叔齐偷偷跟踪诗诗。

    谢叔齐冷言道,

    “你是觉得练武之人,晚上都不用睡觉?”

    黛安这才想起,她已经习惯把谢叔齐当狗仔了。

    “我一个人,一准暴露。”

    “还得仰仗您的武功高强啊!”

    “来了。”谢叔齐忽然道。

    诗诗和她爹娘又接上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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