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敢不办事!老大,你即刻修书一封给松庭,让他给点厉害让那个秦家小儿瞧瞧!我要让他当不成这个官!”

    赵老爷是赵老夫人头一个儿子,赵老夫人膝下一共有三子两女,其中小儿子赵松庭最为出息,科举入仕后如今已然坐上了三品礼部侍郎的位置。

    这也是为什么在新乡县,没人敢惹赵家的缘故,尤其是在赵松庭的官位步步高升之后,不论是本地的父母官也好还是下面的百姓也好,对赵家都是捧着的,这也让赵家在新乡县行事更加肆无忌惮,可以说是土皇帝一般的存在。

    在赵老夫人眼里,赵启鸣调戏一个女子怎么了?能被赵启鸣看上,那是她的福气!

    她的大孙儿千般好万般好,多的是大家闺秀要进他们赵家的门,当年赵启鸣十八岁中了秀才后,说媒的都要踏破赵家的门槛了,只是赵老夫人一直压着没有同意,为的就是想等到赵启鸣中了举人后再托他三叔给他在京城说一门好亲事。

    赵启鸣的亲母生完赵启鸣后就身体一直不好,从小赵启鸣就抱在赵老夫人跟前养着。人说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这赵启鸣又是赵老夫人一手养大的,感情比起几个儿子女儿来还要深,平日里除了在读书上不发表意见,衣食住行全部都是赵老夫人一手包办,疼的跟眼珠子似的。

    原本以为这次不是什么大事,自家上下都打点好了,那个秦县令以往也都是个知情识趣的,谁能知晓这回就把她家宝贝孙子给打了!

    面对赵老夫人安排下去的事情,赵老爷却是面露难色:“母亲,三弟他公务繁忙,已经许久不曾致家书回来,就是每次写书信回来,也是训导家中子弟不得仗势欺人,必须与乡邻和睦相处,还说咱们老宅奢靡太过,必须得勤俭持家云云,恐怕就是写信过去,也不一定能相帮吧?”

    其实赵家早已分家,赵老夫人现在是跟着大房过日子,二房三房都已经分了出去,二房在乡里照看祭田管理族学,三房则是在京城安家落户。照理三房管不到大房头上,但是谁让赵松庭目前是赵氏一族中最有出息的人,赵家人都要仰仗赵松庭,自然要听他训诫。

    “难道就让鸣儿白挨着一顿打?!”赵老夫人怒不可遏,更气赵老爷的推三阻四:“你不写我去找人写信,这事儿无论如何都得让那秦修文给鸣儿一个交代!”

    赵老爷生怕母亲冲动之下坏了事情,连忙道:“母亲息怒,母亲息怒!这事还得听听鸣儿到底怎么说,当时的情景只有鸣儿知晓,待鸣儿醒来,咱再写信给松庭,也好把前因后果讲明白,否则松庭就是收到了信,也无从下手啊!”关键是要把这个事情说的如何避重就轻一点,毕竟这事儿说起来,根子上还是坏在自家儿子这边。

    赵老爷虽是在新乡县作威作福惯了,但是到底知道一点官场规矩、人情往来,不似他老娘整日里在后宅一家独大,已经听不得有半点逆言了。

    刚刚大夫说了,醒来不过这一两日的事情,这点时间赵老夫人还是能等的。

    只是心头依旧压不住火:“既然一时半会儿拿那个秦修文没办法,那个贱人崔氏,还有那个王秀才,老大你可必须要派人教训一番!”

    赵老爷这次没有任何犹豫:“母亲您放心,鸣儿被打了,我这个做父亲的心里也不落忍,必定先将这两人给惩治一番!让他们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

    听到此,赵老夫人才觉得心里的怒气消了一些,不过也就只是一些。

    柿子都捡软的捏,秦修文再怎么说也是七品县令,他们不敢和秦修文硬碰硬,但是对付王秀才和崔丽娘,那可就有百般手段了。

    原本赵家以为已经走了秦修文的门路,那么就算那个王秀才告状也无用,自家不过是在官衙走个形式,最后说不得还得判那个王秀才诬告,借用秦修文的手惩治一番王秀才,毕竟这种事之前他们也没少做,又能不脏了自己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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