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长得如何瘦小,而且他当时正被人当着狗在地上骑,谁会对一个旁人□□之人一见倾心?

    谢玉弓慢慢地放下了床幔,转身后脚步飞快地出了卧房,走到了他进来的后屋窗边。

    手按在窗台之上,只要身体轻轻一跃就能够出去,没有人会知道他今夜来过。

    谢玉弓心中十分决然,他绝不会再因为这些无法预测和掌控的事情,牵动自己的心神。

    然后他的手臂一撑——身体却没有跳起来。

    又一撑——还是站在原地。

    这一会儿如果有他的死士跟着看到,肯定会认为自己的主子是受了什么重伤,连跳都跳不起来了。

    谢玉弓曾经甚至和那些死士一同吃住训练,在他们当中无论是武功还是杀人的能力,他都可当得一句独占鳌头。

    他得受了多严重的伤才能连蹦都蹦不起来?

    但是谢玉弓这时候在窗台上撑了半天,还是没能从屋子里面跳出去。

    他甚至还转头又拐了回去,拐回去的时候他的眉头紧紧锁着,神色狠厉,尤其脸上的伤疤让他显得好像一只潜入人间的罗刹恶鬼。

    好像他回到床边,就是要把这个惹他心神摇动,夜不安寝食不知味的女人结果掉。

    但实际上谢玉弓回到了床边上,又一次猛地掀开了帐幔——然后猛地一躬身——再猛地伸出了手——

    手抓在了被子上面,谢玉弓僵在那里片刻,然后非常轻,非常缓地拉动了被子——把床上睡得正香的女人的脑袋给挖了出来。

    挖出来之后被子就掖在她的下颚处,掖了一圈儿,确保她就算要缩也缩不回去了,这才收了手重新站直。

    谢玉弓深深呼出一口气,那股冲动终于释放出去,他整个人都舒坦了。

    他小的时候有一次生病,那时候他的母妃已经死了,而他正被自己的父皇所厌弃。

    他的一些皇兄们假意去看他,实际上是联合起来去折磨他。

    谢玉弓那时候就躲在被子里不敢出来,结果被人拿被子险些捂死。

    谢玉弓根本无法容忍有人睡觉是整个人蒙在被子里的。

    哪怕只是看到也会让他觉得喘不过气。

    而他把白榆的脑袋挖出来后,看了白榆一会儿,又下意识地伸出了手,凑到了白榆的脸边……想要把一缕缠绕在白榆脸蛋上面的乱发拨开。

    但是谢玉弓的手指还未等触及白榆的脸蛋,他就猛然惊醒一般,像是被毒蛇咬了一口骤然缩回了手,还将手背到了自己的身后。

    谢玉弓眼中的惊愕简直要化为实质,推着他立刻离开了床边,快步跑到了窗户边上,连撑都没用撑一下,像一片落叶一般翩然飞出了窗户。

    连窗户都没关就跑了。

    谢玉弓一口气跑回自己的院子里面,气喘吁吁地停在自己的卧房之中。

    好半晌惊魂未定,抬起了自己刚才伸出去的右手,用左手拿下了剑鞘,用剑鞘狠狠地抽打。

    “啪!”

    “啪!”

    “啪!”

    一直抽到上面血红淤青,这才终于停下了手。

    谢玉弓呼吸急促双手颤抖,剑鞘被他扔在地上,他在没有点灯的昏暗屋子里面静坐了许久。

    而因为他跑了没有关窗户,甚至连床幔都没能好好地落回原处,半夜被人把脑袋给挖出来的白榆……一晚上脸上被蚊子咬了三个包。

    古代的蚊子真的好毒啊!

    希望没有什么传染病之类的。

    她就说这院子后面就不应该挖什么水塘!看着是好看,但是生蚊子呀!

    白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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