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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看着沈珏目光中闪烁着的真切好奇,沈思琼低声解释:“他眉尾偏散。这在一定程度上属于花心的象征。如果单单这一点也还不算什么。”

    “但他的小嘴唇外翻,鼻子大、耳朵小且塌,花心好色这条稳了。”

    “而他眉毛浓密,鼻子突出,代表他性格突出比较自我,”沈思琼拿出当初收徒授课时的那股耐心劲,细细解释道,“然而,在他现有的婚姻中,他又处于弱势地位。”

    心中的欲望得不到满足,不安分的像他这样的,就会去找能满足的人。

    “他手上带着戒指,却面泛桃花,再加上夫妻宫凹陷。结合小六壬一掐,基本就能确定。”

    沈思琼走到走廊的那一阵功夫就顺手掐了一回小六壬,卦象结果恰好验证了她原先的猜测。

    按理来说,遇到红颜知己本应该春风满面的冯晃,如今这番焦躁不安的模样,不外乎外面那位开始搞事情了。

    真实情况跟沈思琼推测的八九不离十。

    冯晃靠着现在的妻子,从农村中学转到江城二高当老师。再加上住的房子还是妻子家里出钱,冯晃平时在家对着那位强势的妻子是敢怒不敢言。

    但作为村里少有的大学生,冯晃从毕业起听到的就是身边人对自己滔滔不绝的夸奖,什么前途无量之类的话。久而久之,冯晃也真以为自己非池中之物。

    只不过他这只“金鳞”还没来得及变化成龙,就先被社会上了一课。

    他本身家世一般,在为人处世方面又有傲气,无意间得罪了人,就被人刻意安排到了农村教书。

    后来,他经人介绍结识了现在的妻子,凭着妻子家里的关系才能转到江城。

    自以为怀才不遇的冯晃,面对妻子的颐指气使,心中苦闷不已。

    前不久,冯晃就遇到了一朵小意温柔的解语花,能读懂他的才华,还能用钦佩的目光注视着他。

    冯晃作为男人的那点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跟这个解语花过上了一阵蜜里调油的日子。

    但“好景不长”,冯晃今天早上收到了他那位小情人的微信,要求他尽快跟妻子离婚,不然她就自己上门去说。

    冯晃虽然时不时在小情人那里大放厥词:要跟家里的母老虎离婚。但他心里门清,知道自己现在的一切都是靠着妻子获得的。如果他出轨的事被他那泼辣的妻子知道,他非掉一层皮不可。

    听着沈思琼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轻轻松松说出这么一段,有些震惊的沈珏半是感叹半是疑问:“你是真会术数啊?”

    “不然呢?”

    以为沈珏是在质疑自己的沈思琼,当即为自己正名。

    她扫了眼沈珏脖子间隐隐露出一角的玉佩,一字一句道:“你脖子上的玉佩五六岁就开始挂了吧。”

    除了父母和爷爷外少有人知的事情被人一语说中,沈珏的脸上已经不仅仅是震惊。

    “你刚刚口中说的那位会六爻的长辈应该是你爷爷,”沈思琼继续往下说,“你跟父母是从北方转过来的。”

    接二连三被说中的沈珏,这下相当确定眼前的沈思琼于术数可不仅仅是初学入门那么简单。

    沈珏原以为沈思琼跟自己一样,在术数方面都是略知一二的青铜段位,没曾想人家已然是大师水平了。

    呆若木鸡的沈珏过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暗自庆幸:还好刚刚没在人面前吹牛,不然就真成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当小丑了。

    沈珏咽了咽口水,尊敬地问:“林同学,你师从哪一派?”

    沈思琼直视前方,平淡地回答:“单打独斗的小门小户没什么名号。”

    沈思琼默默在心里补上了自己的真心话:“我自成一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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