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要弄清楚缘由,不如让臣诊一下贵君的脉后,再做考量。”

    此言一出,陶灼华暴跳如雷:“你这个庸医在胡说些什么!”

    “本君日日强身健体,即便承宠的那一个月,也从未感到疲惫。”

    “若你再敢妄加揣测,本君一定要让陛下,砍了你狗头。”

    崔太医叹息地摇了摇头,再次深深一拜:“避讳就医,乃病人大忌。贵君若是不愿,臣也不便强求。”

    说完,他便收拾着药箱,准备离开。

    而千凤仪却把他拉到身边坐下,温声细语:“朕当然知道你青春正盛,雄姿勃发。”

    “崔太医直言不讳,也只是医者仁心罢了。”

    看着他眉眼间的松动,千凤仪又暧昧地勾了勾他的小指,语气更加温软。

    “好灼华,你就帮帮朕吧。你难道不希望我们的孩子,成为朕上位来的第一个贵子吗?”

    这一刻,她清晰地看到他瞳孔的颤抖。

    她心中暗喜,面容上却波澜不惊。

    陶灼华黑着脸,极不情愿地伸出手,搭在脉枕上,恶狠狠道。

    “你最好给本君好好瞧瞧!若敢有半句虚言,本君是不会放过你的!”

    尽管他如此威胁,可崔太医不为所动。

    半晌,他才面色凝重地收回了手:“臣想请问贵君,最近是否腰膝酸软,口干舌燥?”

    “春日里多风尘,又容易惫懒,自然是有的。”

    崔太医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贵君近期可有心悸失眠,亦或者是夜间盗汗的情况发生?”

    他偷偷地看了千凤仪一眼,见她神色如常,含糊其辞道:“只是偶尔罢了。”

    崔太医面向千凤仪,深深一拜,坚定道:“贵君看起来或许与常人并无分别。”

    “但根据臣的诊脉,以及贵君的回答。臣敢断定,贵君肾精匮乏,阴精不足。即便日日努力,但未必会有结果。”

    此话一出,奴才们满目惊惧,皆不敢看这看似风光,实则虚之的贵君。

    陶灼华震惊地张了张口,看向千凤仪,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的眸光逐渐黯淡,无力地靠在躺枕上,面如死灰。

    千凤仪微微凝眸,示意孙公公遣散奴才后,才显露悲痛,艰难道。

    “你的意思是,朕与贵君,此生再也不能有自己的孩子吗?”

    “不!绝对不可以!本君刚过弱冠,岂能这么认输!崔太医你见多识广,一定会有办法的,对吗?”

    看着他的态度,与从前判若两人,崔太医心生鄙夷,可面上却依旧恭敬。

    “臣只能尽力而为,替贵君开些方子,看看能不能有所好转。”

    “贵君必定要日日服用,期间忌辛辣生冷,不可同房,情绪不可有太大的起伏,以便于休养生息。”

    “至于陛下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