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是以猛敲了几下,又咧嘴笑:“姜姑娘,可否送本皇子去外殿,放心,纪殿下的人......本皇子是不动的。”

    “行不行给个话?”喝着贴身太监奉来的茶,二皇子还是不忘说上几句。

    小太监压低声音:“二殿下,娘娘催着您回宫呢。”他说着又指了指国子监的位置:“您昨日称病未曾去上课,今日都过去大半日了,娘娘已经知道了。”

    提到国子监姜藏月眸子且深了几分。

    纪宴霄颔首对二皇子露出真心的笑容:“听闻今日国子监将由祭酒主持查考课业,想来二殿下是有了把握。”

    二皇子闻言,整张脸都青了,那叫一个难看,声音咬牙切齿:“不需要你提醒。”

    纪宴霄颔首:“二殿下可还要相送?”

    这话一出,二皇子目光还是不舍落在姜藏月脸上。

    纪宴霄笑意温润,不紧不慢道:“安乐殿的姜姑娘许是算学更甚二殿下,若二殿下要应付祭酒的课业检查,不若,”他唇角弧度上扬:“二殿下与姜姑娘好生学上一些。”

    姜藏月目光顿了顿。

    纪宴霄想必是察觉到了她想要从二皇子那里取得些什么。

    二皇子突然走过来了一些,目光惊奇落在眼前青衣少女身上,不可置信。

    不过一介宫婢,论起算学竟能超过他?虽然他也看不懂就是了......

    想起算学和祭酒那张常年黑透的脸,他都觉得头疼。

    二皇子脸上吊儿郎当的笑消失得一干二净,论起美色那当然还是算学更重要,能得了大哥的青睐,想必纪宴霄也不会无中生有。

    他顿时笑得真诚了几分:“姜姑娘,当真?”

    姜藏月行礼:“殿下所言甚是。”

    二皇子哈哈一笑:“可别蒙本皇子,回头本皇子挨了揍,你也跑不掉。”

    言下之意,都得挨揍。

    他转身哼着小曲儿往外走,姜藏月跟上。经过纪宴霄时,后者轻笑。

    他俯身近了几分,语气动听带了些哑意:“师父想要的,当真不肯多言么?”

    那阵云山茶雾的清香又清晰了,侵略性太强也太近,姜藏月不动声色后退两步,眼眸平静:“殿下不必相问。”

    他叹息,神色无奈:“二皇子的算学是最差的,这几年让祭酒头疼可不是半分,华贵妃倒是挺重视这事。”似无意这么一说,又像是在透露些什么,显然并非真的有意探寻她的事情。

    姜藏月往外走去。

    除却满初和庭芜一边一个伸长了脖子往外看。

    想来是看到算学的希望,二皇子眉眼也多了几分喜悦。

    庭芜瞧着自家殿下那张十分危险的脸,干脆开始跟满初唠嗑儿:“姜姑娘算学当真那般厉害?”

    满初哼哼两声才道:“还用你说?”她开始如数珍宝一般:“我姐姐只要拿算盘,当年整个城的掌柜都是怕了的,便是不用也能远超旁人千里之外,这是天赋,没法儿比的。”

    庭芜震惊点点头。

    满初得意。

    “那二皇子岂非不用挨板子了。”庭芜砸吧砸吧嘴:“国子监祭酒对待课业向来是最严苛的,每每二皇子的课业都是最后一名,尤其是算学一门,那手常常是被打肿了的,华贵妃虽然心疼却也没有办法。”

    满初嘟囔了一句:“学不进去硬学,可真够难受的。”

    “这话可不兴说。”庭芜做了个‘嘘’的手势:“课业再差那也是华贵妃独子,皇子不学不行。”

    “啧。”满初翻了个白眼:“那还如此跋扈无礼。”

    这话庭芜没法接干脆闭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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