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以前就去世了。”他陷入了哀思之中。

    夏宇龙见已触及到了爷爷的伤心处,他安慰道:“我依了爷爷就是,找个乖婆娘一起孝顺爷爷,生一大群小崽子。

    老头看着夏宇龙嘿嘿一笑,竟哼起了小曲儿,就差翩翩起舞了。

    至今夏宇龙还在揣测为何在古墓深处会传出来的一阵阵狂吼声?爷爷却从未带他深入古墓,爷爷说那是古墓的禁地,不能随意乱闯,爷爷还说那吼声是从地狱发出来的,是“地狱之声”。

    走着走着,夏宇龙又想到了娶婆娘之事,在闲闷之时,爷爷总是喜欢拿他来寻开心,为此他和爷爷斗了好几回气,最终被爷爷的黯然伤神给打败了。

    夏宇龙想到自己的婆娘究竟长的什么模样时,心跳比起任何时候都要加快了起来,对未来他满是憧憬。

    每次他和爷爷去龙古镇拜访姚爷爷时,爷爷总是故意在他面前说张仙是个美人胚子……

    夏宇龙和张仙却是如兄弟姐妹般感情,虽说张仙越长大越是妩媚动人,特别是那双水灵灵的会说话的眼睛,但她性情豪爽,总是大大咧咧的,不像女孩子的性格,两人在一起经常打打闹闹。

    在龙古镇上,与夏宇龙年龄一般大的孩子经常骂他野种,或者说他是扫把星的儿子,还有人说他整天待在古墓,是活死人,一身的晦气……

    总是各种不好听的话都被镇上的孩子骂了个遍,都被冠以在了夏宇龙的身上。

    因此,夏宇龙对镇上的孩子并没什么好感,甚至还有些厌恶,逐渐长大懂事的他知道自己出生卑微,与镇上的那些富家公子哥根就不是同类人。

    镇上的那群小青年聚在一起,要么是讨论吃的要么就是讨论喝的,还有的沾上了黄赌,不是说在东大街的赌坊过了一把手瘾就是说在醉花楼里玩得不亦乐乎,就差起兵谋反之事没说了。

    张仙对这些同龄人也是极度的反感,因为她也时常被他们骂成没爹没妈的孩子。

    越长大夏宇龙与镇上的那群孩子越显得格格不入,或许是爷爷的严加管教,又或许是曾经被他们“伤害”过,总之,十七岁的他与镇上的同龄人已是分道了扬镳……

    在灵山上,夏宇龙对张仙也偶有牵挂,但他则认为,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放眼四海,为博得张仙崇拜的眼神,他曾在信誓旦旦地说,长大后他要做一名真正的侠客,打败天下所有高手,成为武林至尊……

    想着想着,夏宇龙脸上掠过一丝羞涩的微笑,他望着前方摇了摇头,自言道:“唉……想多了,小时候说话怎这么不害臊……”

    不知为何,夏宇龙觉得他越长大,越不太爱说话,越觉得孤单,甚至还有些自卑,但骨子里那股韧劲儿却又不减。

    向天他们七个师叔经常在他耳边开玩笑说他很闷骚,有时候张仙也跟着瞎起哄。

    “闷骚型男……”

    此话一出,夏宇龙耳根子立马就红了起来,而且是火辣辣的烫,他从字面上理解就是闷闷的,骚骚的,还有些坏坏的,不是好人那种……

    可是夏宇龙觉得,说他闷是理所当然,因他不善言辞,不太爱说话,但说他骚他就不敢苟同了,他为这事偷偷哭了好几次,向山师叔安慰他说,所谓的“烧”就是火一样的少年,就是积极向上的意思,听到这话,他立马笑了,露出了两颗缺缺的门牙。

    在乾坤派,夏宇龙与向山师叔最像一对父子,若不是碍于各种世俗礼仪,他还真想叫向山一声“爹”,他曾经在心里有过千百次的演示,但也只是在心里图图过瘾罢了。

    如今夏宇龙已经长成小青年,他却渐渐地接受了这“骚”字的意思,他时常觉得血液里有一股萌发的蠢蠢欲动,就像火山一样随时会喷薄而出。

    每天清晨醒来,夏宇龙的二弟总是比他还要精神百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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