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荷花尽数枯萎,姜向松也离开了这个世界,而知道了木锋寒是禅堂的人之后,禅堂和落冥渊两道高墙横在他们之间,与李修缘的情份,终究也回不到当年那荷花池嬉戏的时候了。

    李修缘面色慌张,朝着萧山潼狂奔而来。

    他抓住萧山潼的双肩,焦急道:“萧兄,劳烦你跟女王陛下说一声,我要回禅堂梵净园一趟,时间紧急,我先走了!”

    萧山潼不解地问道:“为何忽然这么急的要回去?那我现在就去帮你准备匹快马。”

    李修缘一副担忧又焦急的样子,连声道:“多谢萧兄,我也实在不想不告而别,走得如此匆忙,只是事出有因,禅堂梵净园出了大事,我师父传书,叫我赶紧回去!”

    萧山潼脱口问道:“出了什么事?”

    但话一出口,他便后悔说出这话,禅堂之事,李修缘又怎会事无巨细地告知身为落冥渊女王亲信的自己?

    谁知李修缘却没有隐瞒的意思,直接道:“禅堂梵净园之事,都是因木锋寒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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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

    禅堂,梵净园。

    李玄镜坐在堂主禅座之上,手中茶杯掉落在地,跌得粉碎。

    他腾地一下站起身,震惊地看着自己手背上覆盖着一层寒霜的伤口,撸起袖子一看,只见自己整条手臂的皮肤,都变成了诡异的灰蓝色。

    李玄境知道自己中毒,当即举起刀,正欲砍断自己的手臂!

    木锋寒冷笑了一声,道:“我劝你别白费力气了,你中的可是冰灵仙之毒,可不是断只手臂就能恢复如初的。”

    就这一瞬间愣神的功夫,那诡异的灰蓝色,便蔓延至自己整个胸腔。

    灰蓝色的皮肤之上,全身青筋凸起,如同一条条蠕动的毒虫爬满了身躯。

    李玄镜冷冷地瞪着木锋寒,道:“没想到你居然有冰灵仙这种罕见毒物,但你是不是忘了,你身上寒蝉禁的蛊毒还未解,居然敢明目张胆对我下手,是觉得脱层皮的滋味太好受了?”

    木锋寒缓步朝堂主禅座走去,直接一屁股坐了下去,贪婪地抚摸着椅身上镶嵌的金边。

    李玄镜脸色铁青,质问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木锋寒毫不畏惧地看着他,道:“很简单,只要你将寒蝉禁的解药给我,我就把冰灵仙的解药交给你。”

    “做梦!卑鄙小人,你知道禅堂那么多事,我让你摆脱寒蝉禁控制,不是将禅堂推入火坑吗?”

    木锋寒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背靠堂主禅座,道:“你将禅堂堂主之位让给我不就行了,我一定事事以禅堂利益为先。”

    李玄镜蔑视一笑,道:“禅堂若落入你这个卑鄙小人手中,跟走向灭亡有什么区别?”

    木锋寒幽深如狼的双目中,燃起了熊熊怒火,他忍不住暴喝道:“这里四下无人,你还装什么!一口一个卑鄙小人,那么给一个十五岁孩子下寒蝉禁毒蛊的你,又是什么正人君子?!”

    李玄镜依旧是蔑视地看着他,面上没有一丝愧疚之意。

    木锋寒目中闪动着滔天的恨意,大喝道:“八岁之时被隆杰书那个混蛋凌辱,之后整整七年的每一天,我都活在地狱之中。直到十五岁那年,你把我从隆杰书那个混蛋手中救下,我以为我遇到了好人,我以为我所有的苦难都结束了,可你却丧心病狂地逼我吃下寒蝉禁,自此到今天,每年都要经历一次蜕皮之痛.............................”

    木锋寒苦笑了一阵,道:“这也多亏了你,让我连生生蜕皮的痛楚都习惯了,若你不想给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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