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去吧。”

    江寒砚,独孤昭月,萧山潼走远了,他们的影子被越拉越长。

    也不知走了多久,萧山潼忽然回过了头。

    回首远望,那里什么也没了。

    只剩母亲那方矮矮的坟墓,和还站在原地,望着他们的秦亦淮。

    “虽然春天来了,但还是有点冷,记得多加衣服--------”

    他说了和母亲一样的话。

    母亲说,他得知自己亲生父亲的身份之后,会叫他为难。

    但此时此刻,萧山潼却是有感而发,长叹道:“我其实...........挺希望我的亲生父亲,是秦前辈的。”

    独孤昭月闻言,轻轻一笑。

    江寒砚也笑了,道:“是啊,若是那样,你会很幸福的。”

    萧山潼摇了摇脑袋,赶走脑海里本就不属于自己的美好幻想,道:“我养父母不在后,也过了两年,我不再奢望逝去的美好能回来,只希望我,能守住我现在有的。”

    他看着独孤昭月和江寒砚,道:“山崩也好,地裂也罢,只要我们还在一起就好。”

    独孤昭月笑道:“你这样说话,有点肉麻。”

    江寒砚看着她,眼含笑意,道:“我不觉得啊。”

    “好吧,你们男人的想法,我猜不透。”

    ............

    落冥渊皇城,朝堂。

    “女王陛下,活尸侵袭皇城,虽然出兵镇压,但...........”

    独孤昭月揉着发胀的太阳穴,道:“快说。”

    “据幸存回来的几人禀告,我们派出的三千人,都被木锋寒一人剿灭了!”

    “木锋寒本想,将所有人都灭口,可不曾想,一个不留神,让几人逃脱,这才带回这些消息。不过,可惜的是,那几人带回消息之后,先后重伤不治。”

    “如此看来,木锋寒和施德善,一定已经联手了!”

    大臣纷纷上前,一片人潮,齐刷刷跪下。

    “木锋寒练成功法,又提前在木家埋伏。”

    “还有之前,袭击苗疆前王城,施德善提前预知,将城内百姓和宝物提前转移,我们消耗那么多火药丸,结果只攻下一座空城。”

    “陛下,请恕老臣斗胆,这一切,难道不都在说明您的亲信之中,有叛............”

    嘭---------

    独孤昭月伸手一拍,面前的桌面发出一阵巨响。

    “胡说!”

    她一声怒喝,朝堂之上,瞬间如同落入冰窖一样。

    众大臣噤若寒蝉,跪在原地,头也不敢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