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鸣耳边,颤声问道。

    “那个.............女子贴身穿在里面的,那层的衣服,叫什么?”

    乌金鸣愣了一下,脱口道:“啊?”

    他看着风鹤归认真的表情,虽然不解,但还是如实答道:“那似乎叫.............亵衣?”

    风鹤归立马激动了起来,道:“对,对!就是这个。无论用什么方法,也要把这个东西弄过来。”

    还以为风鹤归要交代什么秘密任务,原来就是一件亵衣而已。

    乌金鸣看着风鹤归急切又凝重的表情,只感觉有些无话可说,他轻声应道:“是。”

    .............

    落冥渊,皇城。

    独孤昭月坐在高处凤座,看着吴相柳带来的画像。

    吴相柳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前去暗笺发生的事。

    独孤昭月一边打量着,手中的画像,一边听着吴相柳的叙述。

    吴相柳说完,紧张地站在原地,注意着独孤昭月的反应。

    谁知,独孤昭月并没有多问,关于追查萧山潼父亲之事,只是轻轻挥了挥手,道:“你下去吧。”

    吴相柳有些意外,但更多的是,终于不用再追查萧山潼父亲身份的喜悦。

    “在下告辞。”

    等他走后,独孤昭月将画像放在一边,看向一旁的萧山潼和江寒砚,道:“既然风鹤归因活尸之事头疼,那就去苗疆,多抓些活尸送她,再加把火好了。”

    江寒砚,萧山潼齐声应道:“是。”

    独孤昭月叹了口气,皱眉道:“那之前见过的神秘人,不是一直在帮我们吗,怎么在查萧父的事情上,就来跟我们唱反调了,他到底有何目的。”

    萧山潼,江寒砚相视一眼,都回答不上来这个问题,只好保持沉默。

    “不止是那神秘人身份不明,萧父在暗中插手,轩朝和落冥渊的事,目的一样不明。真是............”

    独孤昭月捂着昏沉的脑袋,只觉得整个头都快要炸开了。

    “姜启盛想查,却被姜白阻止。我想查,却被那神秘人阻止。风鹤归,吴相柳,轩朝,落冥渊都查过,却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

    江寒砚看着独孤昭月,不由的一惊。

    她才十九岁,居然都有白头发了。

    江寒砚心中泛起酸楚,可又清楚自己,对此无能无力。

    萧山潼看着桌上的画像,瞪大眼睛,脱口道:“我们见过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