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找到了萧父,再会奉上五车火药..............”

    风鹤归的眼睛,虽然还在盯着火药丸,却开口打断了他,道:“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暗笺与落冥渊迟早有一战,而你一直在为独孤昭月提供火药丸,跟她交情匪浅。这样转头就为我提供火药丸,不怕她问罪吗?”

    风鹤归这个问题问的刁钻,若是回答让她抓到了漏洞,知道查萧父是独孤昭月的意思,那自己今天,可能都走不出这秘谷了。

    但吴相柳也是个老江湖,仅仅只愣了一下,脑中就生出了一个完美的说辞。

    “我前些日子前去落冥渊皇城,已经跟独孤昭月说清楚了,之后不会再为其提供火药丸。”

    吴相柳在心里偷笑了一声。

    关于这件事,他可没有说谎,他是真的对独孤昭月说了,不提供火药丸。

    风鹤归吃了一惊,目光这才从火药丸移开,落在吴相柳身上。

    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吴相柳一番,道:“你.............独孤昭月就这样放你回来了?”

    吴相柳手扶额角,装出一副损失惨重的样子,道:“当然没这么简单,那天能走出落冥渊皇城的门,真是不容易啊。实话告诉你,我已经投靠了轩朝,停止为落冥渊提供火药丸,为王君雪中送炭,也是太子的意思。”

    风鹤归双目微眯,道:“姜启盛?也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更何况,萧父撺掇姜白求娶独孤昭月,导致那么多惨案发生,姜启盛会着急查出萧父身份,也不奇怪。”

    风鹤归顿了顿,道:“好,你这个生意,我接了。”

    吴相柳轻轻一笑,道:“好,等我查清萧父身份,那约好的五车火药丸,再.............”

    风鹤归晃了晃,自己方才画好的萧父画像,道:“暗笺的规矩,定金一向是所有报酬的一半。”

    吴相柳脸上笑容一僵,道:“可是..............”

    “暗笺规矩一向如此,若吴公子不能接受的话,便另请高明吧。”

    吴相柳看着她手中的画像,目光灼灼。

    忽然,吴相柳一把抢过了,风鹤归手中的画像。

    他定睛一看,这画纸上,画的哪里是什么萧父样貌,活像一个,被洒满芝麻,歪七扭八的烧饼。

    乌金鸣对风鹤归的画功,也有清晰的认知,知道吴相柳抢走画像,也看不出什么,干脆随他抢。

    吴相柳拿着那张画着烧饼的画纸,怒不可遏,道:“你...........你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