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着老人。

    青年道士阴沉着脸,抽出小刀,抓住他的手,一下砍下了他的小指!

    他喝道:“宁可错杀,不可放过!你若再敢质疑我王申猴的决策,就不是断指这么简单了。念你是初犯,便略施小惩,你若再敢说多余的话,就把你舌头拔了!”

    那人捂着伤口,痛的撕心裂肺,却还是强忍着剧痛,对那青年道士谢恩。

    他转头看看口吐鲜血,奄奄一息的老人,又看看一旁面如死灰的姑娘,道:“住手。”

    众人立即住手,站开了去。

    那姑娘本以为王申猴终于良心发现,停止了这残暴的行为,可接下来他说的话,却差点让她当场晕厥过去。

    “如此冥顽不灵,那就把她的衣服扒了,你们几个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让那老东西也看清楚,自己的孙女是怎么失去清白的!”

    老人伸出满是血的手,拼了命地把姑娘护在自己身后,暴怒道:“畜牲!畜牲!”

    “你若想让孙女不受苦楚,就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老人犹豫了,充血的眼睛留下两行清泪。

    他慈爱地抚摸着孙女的发丝,附在她耳边,轻声道:“保住公主,复国落冥渊只是爷爷的心愿。你还年轻,你有你的人生,若你不愿意为此。。。。。”

    姑娘双目通红,她坚定地看着老人,轻声道:“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我愿意。”

    她伸吸了一口气,对王申猴喝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也没什么能告诉你们!”

    王申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你们还愣着做什么,动手吧。”

    。。。。。。。

    “啊啊啊!”

    那姑娘凄厉的惨叫声透过头顶的木板,钻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原本就坐立难安的萧山潼一听外面这动静,忍不住冲到了暗道出口旁,却又被独孤昭月拉住了。

    听着外面的惨叫声,萧山潼再也受不了,崩溃道:“他们是为了什么受尽折磨,你好狠的心肠,你怎么待地下去?这悬崖下这么大,江寒砚一时半会不可能找过来。。。。。。”

    萧山潼痛苦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喃喃道:“怎么办!怎么办?”

    他双目通红,忽然一下站起身,准备冲出去,却再次被独孤昭月拉住了。

    “放开我,我不连累你,后果我自己承担!”

    独孤昭月面无表情,道:“你承担?若我死了,多年来所有人的努力和牺牲全都白费了!你有几条命能担得起责任?坐下!”

    萧山潼拔出荷风剑,道:“你是公主,你的命金贵,我自己去救人,然后引开他们总行了吧!”

    独孤昭月眼神忽然变得凌厉起来,沉声道:“我的话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你是不是忘了你吃了血蚕这件事了?”

    萧山潼的气势一下荡然无存,他望着暗道出口,苦笑了一声,便坐在了角落。

    明亮的朝阳缩进云端,渐渐消失在了西边的山脚。

    萧山潼的手心已经被自己的指甲掐出了血,他面如死灰,连声音都嘶哑了不少:“外面没动静了,应该都走了吧。”

    独孤昭月却还是很谨慎,道:“说不定他们就埋伏在外面,等着我们出去。。。。。等等,我好像听见了江寒砚的声音。”

    萧山潼一听救兵来了,连忙竖起耳朵去听。

    果不其然,江寒砚真的找来了!

    “这小子终于找来了,他们有救了,走走走!”

    萧山潼迫不及待地跑了出去,刚探出头,就看见了江寒砚。

    还没等江寒砚说话,萧山潼就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有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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