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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孤昭月环顾四周,低声咒骂道:“该死的姜启盛,居然衣衫一件都不给我留。”

    她蹲下身,扒掉了姜凯云身上的喜服,穿在了身上,虽然他的衣衫太过宽大,十分不合身,但也比一丝不挂的强。

    独孤昭月四下走动,将殿中所有的烛火吹灭后,找到了靠近窗口的地方。

    而此时,寸步不离守在殿外的众人,忽然听见了一阵鸟鸣。

    在听见鸟鸣的那一瞬间,他们整颗心都悬了起来,当回过神,发现只是一阵鸟叫声之后,悬起的心也放了下去。

    “吓死我了。”

    “原来就是鸟叫啊。”

    “还是谨慎点好,我去看看。”

    “六皇子洞房花烛,你过去看什么?”

    “你那是为了保护六皇子吗,我都不好意思点破你。”

    “你们少偷懒,还不过去查清楚怎么回事!”

    一只不知名的鸟,扑扇着翅膀,掠过众人头顶,朝远方飞去。

    “你看见了吧?就是一只麻雀。”

    “行了,别大惊小怪的。”

    “就是四周树多,树上那么多鸟窝,有鸟飞过,不是很正常吗?”

    “若等一下有风吹动树叶,你是不是还要把周围所有树给砍了?别没事找事。”

    .............

    原本鸟是很怕人的,不愿往人多的地方飞。可偏偏那只鸟掠过夜空,径直朝热闹非凡的喜宴上飞去。

    江寒砚食不下咽,坐如针毡,满桌珍羞摆在眼前,也味如嚼蜡。

    当听见鸟叫声的那一瞬间,江寒砚一下抬起了头,看见那只鸟盘旋于空,喜上眉梢。

    独孤昭月的信号到了。

    江寒砚与萧山潼交换眼色。

    萧山潼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

    “袁兄怎么不喝?轩朝的酒,可是出了名的美味啊。”

    “上次东宫大婚,你这老狐狸就不动这里的酒,这次你也一样滴酒未沾,叫我怎么敢碰?”

    “非也,非也。在下只是不喜饮酒而已,上次袁兄就当着陛下的面,口出狂言,这次还请谨言慎行。”

    “吴相柳,你是练毒功的,就算吃了有毒的东西也死不了,装什么啊?”

    吴相柳明显有些不耐烦了,面上的笑容也僵在脸上,道:“所以说,在下是真的不喜饮酒,并非觉得这些东西有毒。”

    “是吗?那你喝一口给我看看,就一口。”

    吴相柳都被气笑了,道:“阁下若是听不懂道理,在下也略懂一些拳脚。”

    “你是练毒功的,谁知道身上藏了什么毒蛊,若是碰了你,说不定手脚都会烂掉。”

    吴相柳闻言,便不再搭理他,他刚收回视线,脸上就重重挨了一拳!

    他没有任何防备,忽然被一拳打倒在地,连人带椅子一起,重重摔在了地上。

    吴相柳惊呆了,他擦去嘴角的血迹,捂着肿胀的腮帮子,狠狠瞪着他。

    “袁兄,你..............”

    那人似乎也吃了一惊,连连摆手,道:“不是,不是,不是我打的你!”

    “是我打的,怎么了!?”

    吴相柳这才注意到,一旁抱着酒坛,满面通红,站立不稳的萧山潼。

    萧山潼肚子似乎是无底洞一般,咕咚咕咚两三口,就把那整整一坛的酒喝了个精光。

    啪--------

    萧山潼手一甩,那硕大的空酒壶,在众人面前划过一条弧线,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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