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望相护,只羡鸳鸯不慕仙!”

    孙山念完这首诗后,终于从故事中解脱出来,心情惆怅的望向表演台四周,细看一下效果如何。

    因为,他刚才全情投入,只顾着按自己的情绪,述说这个在千年之后,也满满伤感令自己落泪的故事。

    没有多余的心思,来观看台下的听众反应如何。

    这时才发现,整个大厅挤满了人,比起开始的二三百人,差不多多了一倍的人。

    就连站在二楼包厢王灵芝那,就挤着好几个明显是不同身份的听众。

    只见,一个个的脸上充满了悲伤,难舍和痛苦。

    其中有一半多的人,默默的哽咽着,流着泪水。

    我天,我这故事也讲得太精彩了吧?

    就在这时,张玉良再次率先的清醒过来,再一次率先含着泪水,拼命的鼓起掌来:“啪!啪啪!”

    “说得好!说太好了!”

    紧接着,张玉良扬起早已准备好的打赏碎银,向着伫立在表演台中间的孙山抛去:“打赏,重重有赏!”

    这下,整个酒楼沸腾起来。

    一个个仿佛被惊醒了旧梦,从又酸又甜又苦又喜的梦魇里,挣脱出来。

    一个个要么鼓掌,要么叫好,要么也像张玉良一样,将兜里的散碎银子或铜板,对着表演台抛去。

    只见,才不到一二分钟的功夫,整个表演台上,全是零零散散的银两和铜板。

    张家父子和谢老先生傻了!

    我的天,光这赏银,恐怕十两都不止吧!

    要知道,谢老先生他讲一个月,加起来的赏银,大概也不过这个数。

    这还只是孙山秀才讲完一个故事,没有主动开口的情况下。

    如此情况下去,孙山说书的赏银所得,恐怕比起整个酒楼的正常利润还多!

    这还得了,如此发展下去-------

    想到这,张家父子不由得对视了一眼。

    眼神中充满了震叹和担心。

    如此下去,孙山不用一年的时间,就可能会超过自家家身,压过自家一头。

    那到时候,张家如何和他相处?

    女儿张芷静又如何和他相处?

    更让他们惊诧的在后面,这时,二楼天字二号包厢方向,传来一道清脆的娇喝声:“孙公子,你能不能再唱一首歌,我总感觉你这故事还差点什么?你歌唱得这么好,能再来一首不?”

    然后,只见那个泪流满面的中年美妇,从身后丫鬟手中接过一锭银子,直朝表演台中间抛去:“谢谢孙公子了,有赏!”

    “哗-----”

    大厅里的顾客见到落在表演台中间,连连滚动了几下的一整锭银子,哗然的叫唤起来。

    “我天!十两!整整十两银子!”

    “我怕是疯了吧?一次打赏十两!这也太疯狂了吧?”

    “我的老天爷,十两银子可以够我爹妈吃一年了!”

    孙山也愣了一下,看着表演台堆满的零散赏钱,和谢美玉刚抛的一整锭银子,感觉自己的表演有些超乎想象了。

    这时,也有人认出了王家母女的身份,有人惊诧的嘀咕起来。

    “这不是王大山的三姨太么?旁边那个好像是她女儿吧?”

    “是呀,是王家嫁到了罗大人府上的那个,她怎么也来了?不是听说王家和君又来酒楼关系不好么?”

    这时,忙有人按住了后面的话。

    “别瞎说,我们好好看戏,王家可不是好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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