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秦琴道:“秦某在云府做乐师时,确实和云家主母有过私情,不过是她说房中孤寂,硬拉了我做陪......这才...这才”

    “你胡说,我没有。”萧月容气极了。云溪若拉住母亲,伸手在她背上给她顺气。小声道:“娘,别激动,听他们把话说完。”

    接生婆开口道:“云家主母的孩子是足月生产的,云夫人还让小的说是早出生了一个月。事后小的得知,云家主那时正在王都公干,那孩子定是别人的。”

    这下热闹了,宾客们八卦之心熊熊燃烧。有些人还附和,说了很多可能。把当年乐师们在云府时外面传的小道消息添油加醋说了不少。

    你们可真会脑补。云溪若喝茶看戏,在等两个人按计划露出破绽。

    这时候,云陈氏领着女儿云湖蓉赶来,两人今天穿得寒酸质朴,妆容惨淡,想博人同情。

    云罗天发现女儿有些喘气:“湖蓉,你是不是喘疾又犯了?”

    “爹,女儿在房中写字...咳咳咳...一只鸟突然飞进屋里,没多久女儿喘疾就发了。娘请了大夫来看,说是鸟身上的羽粉就是引发女儿喘疾的祸根。”

    云家上下只有云溪若房中养着鸟。

    “云溪若,还不给你姐姐磕头道歉?”

    这爹不能要了。云溪若越发厌恶自己的父亲。

    萧月容被逼得开始反抗了。

    “云罗天,亏我萧月容嫁入你云家之后,侍奉公婆勤勉,忠诚孝顺,贤淑持家。从未有过办法懈怠,你怀疑我可以,但你不能质疑溪若。”萧月容越说越火,压抑太久,情绪爆发。

    云溪若心中感动,想拉母亲坐下,告诉她鸟粉确实是自己弄的。见母亲那么激动,放任她发泄一番也不错。

    “哼,人证物证俱在,萧月容,你还狡辩?”

    “什么人证,你把人找来,仅凭一句话就想定我萧月容背叛丈夫的罪,未免也太蠢了些。”

    云罗天什么时候见过萧月容这样强势的时候,她一贯都是恭顺自卑的。

    “秦琴,你是什么货色,论样貌,乐团里有比你俊美的;论乐技,宋淄就比你强;论人品家世,你都排在乐师们的末尾,有脸说我看上你?”

    众人瓜吃得香极了,禁不住为云家主母点赞。

    云溪若也朝母亲比了个赞,这些话可不是她们在马车上约定的,完全是母亲的临场发挥。

    云罗天呆住了,目光不自觉看向管家张泉,仿佛是在质问他怎么办的事。

    还是云陈氏反应快,突然开口说道:“话也不能这说,这找骈头的事,又不是谁好看,谁比谁有家室,而是有机会和愿不愿意的问题。”

    场中有些宾客的头埋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