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见高个壮汉提着一个破布遮掩的笼子走了进来。

    玻璃镜后面的张义和杨文轩面面相觑,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蛇?”杨文轩疑惑道,用毒蛇恐吓倒也是一种手段,但犯人被毒蛇咬了还有救吗?

    在张义两人好奇的注视下,只见壮汉掀开破布,笼子里面赫然是七八只肥大的老鼠,似乎饿了很久,上挑下窜,咕咕咕嘶鸣着。

    不说被老鼠咬了会不会得病,看着都有点恶心。

    有种刑法就是将饿了几天的老鼠塞入裤裆中...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吴春和听到老鼠的叫声,忍不住睁开眼睛,眼皮止不住的狂跳。

    廖万金一丝不苟地观察着他的微动作和肢体语言,此刻嘴角勾起一丝笑意,然后对两个手下点了点头。

    他们并没有去扒吴春和的鼻窦裤,一人戴上线胶手套拎出老鼠,一人拿出钉子铁锤。

    “叮叮叮”

    几锤下去,一只老鼠就被钉在了墙上,它凄厉地嘶鸣的,很快血水肠肚流了出来...

    眼看廖万金将目光投向吴春和的裆部,杨文轩忍不住道:“这个老廖有点变态啊。”

    张义明白杨文轩的意思,这是特务处专门对付男犯人的一种刑法,此刑一施展,男犯人最敏感的部位会肝胆俱裂,严重的后果就是永远失去生殖功能...

    “怎么样?不招你的下场就会像老鼠一样,或者更惨。”

    吴春和浑身哆嗦了一下,蠕动红肿干凅的嘴唇,张口结舌吭哧了半天,最终却是放弃了说话,咬着牙摇了摇头。

    “呵呵,吴先生,或者用你们日本的叫法,吴桑,说实话,我倒是有点佩服你,你果然是日本高级特工,铮铮铁汉一个啊!”廖万金一脸佩服的样子,突然话锋一转:

    “不过,中国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男人要是失去了这玩意活着还有意思吗?”

    说着他惋惜地叹了口气,然后对两名手下点了点头了。

    这两人不怀好意地笑着,走到吴春和面前,将他的鼻窦裤扒开,一人嗤之以鼻,一人专心致志拿起钉子......

    在锤子落下去的那刻,终于,吴春和浑身颤抖,心急火燎地嘶吼道:“我和你们合作。”

    ......

    几分钟后,送别了廖万金和“张龙赵虎”,张义和杨文轩坐到了审讯室中。

    此刻的吴春和早就没了之前的嚣张狰狞,苍白的脸一片灰暗,拿到一根烟后,便垂着头,无声地吞云吐雾。

    张义心说日本人就是贱,民族劣根性如此,像个熊孩子一样,你不搭理他,他偏偏会主动朝你吐口水,你不屑一顾,他还越来劲,最后只有狠狠收拾一番,他才会对你毕恭毕敬老老实实。

    “姓名?”

    “吴春和”

    “我问的是真实姓名。”杨文轩拍了拍桌子。

    “...荒木惟。”吴长春的声音像是火燎一样干凅沙哑。

    “隶属部门、代号。”

    “日本驻虹口宪兵司令部情报一处,代号眼镜蛇。”

    “眼镜蛇?你隶属于虹口宪兵司令部,又怎么和特高课的野口富士男产生关系的?”

    宪兵司令部的情报机关应该属于军部,而特高课全称特别高等警察课,隶属于内务省警保局。

    主要是用来应付国内事变的机构,后来特高课的职能逐渐转变,日本在各地的领事馆警察署都会成立特高课。

    所以两者不存在隶属关系,而是合作和竞争。

    “我早年在满洲就认识野口,受过他的指点......宪兵司令部佐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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