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热水,不然他要扣我工钱的。”小厮一脸的讨好,连连鞠躬。

    “没事,我又不是长舌妇。”看小厮卑微的模样,赵孟华微微同情,不在乎地摆了摆手。

    他接过水壶,刚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就听身后传来动静。

    下意识地回头,只见刚才还一脸谦卑的小厮此刻目光凶悍,手中一把锋利的尖刀扑面而来。

    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反应。

    赵孟华下意识躲闪,用暖水壶去砸,尖刀已经穿过了他的脊椎,钻心的疼痛让他下意识地想要呐喊出来。

    但小厮根本不给他反应时间,似乎杀戮让他兴奋莫名,在尖刀拔出的那刻,一条肌肉线条紧绷的胳膊突然缠上他的脖子。

    “嗤”

    赵孟华满脸惊恐,瞪大了眼睛,最终无力地垂倒在地。

    “咚”一声,暖水壶掉在地上,滚烫的热水汩汩流淌,和血液汇在一起,水雾升腾而起,说不出的诡异。

    小厮一脸冷漠地擦了擦脸上的血迹,然后熟练的在他身上摸索起来。

    证件、手枪很快就出现在小厮手中。

    随后这些东西再次出现到了荒木的手中,看着特务处的黑色证件,荒木瞳孔紧缩,脸色阴郁起来。

    他已经对特务处有所戒备了,却不想这些人的嗅觉这么灵敏。

    现在已经不是时间不多的问题,战斗已经打响了。

    他在地上踱了几步,迅速做出决定,然后看向沉默的小厮。

    “高桥君,我们要撤离了,不过在撤退之前还有个重要的任务交给你。”

    一声“高桥君”让高桥三吉受宠若惊,日本阶级、上下尊卑森严,君在上级喊出来代表着亲近和尊重。

    他知道情势危急,连忙道:“嗨,荒木前辈请吩咐。”

    荒木从抽屉里面拿出一封书信,递给高桥,郑重道:

    “你马上去一趟夫子庙,将这封信放在内殿的坐塌下,路上一定要小心支那特工的跟踪,如果被逮捕,伱知道该怎么做。”

    “哈衣,荒木前辈,为天皇尽忠是高桥的荣幸。”

    “很好,你去吧。”

    “哈衣。”

    ......

    乔装打扮后的高桥提着食盒从旅店走了出来,随意拦下一辆黄包车,逐渐远去。

    此刻荒木却站在旅社楼顶的平台上,拿着望远镜注视着街上的风吹草动。

    天台的视野很好,在荒木望远镜的注视中,每个人的面目表情都清晰呈现在眼前。

    卖力工作的擦鞋匠,吹牛拉家常的黄包车车夫,到处吆喝的货郎......

    就在荒木皱眉的瞬间,一辆汽车从街头驶了过去。

    他微微冷笑一声,继续注视着街头,这时就见从报摊旁边走出一个毫不起眼的男子,他拦下一辆黄包车,目标正是远去的高桥三吉。

    “也就这点本事,可笑。”荒木冷笑一声,又观察了一会,才收起望远镜,回到了办公室。

    ......

    距离旅社不远处的面摊上,张义和刘魁坐在小马扎上正在吃面。

    刘魁吸溜吸溜地吃着,一口面一口蒜,含糊不清道:

    “队长,这家旅社真的有问题?照我说直接将老板店员控制了就好,有没有问题审审就知道了。”

    “然后呢?黄光平招供了吗?”

    “黄光平是嘴硬,但我觉得他挺不了多久,他们所谓的武士道精神在刑具面前一文不值。”

    张义不置而否地笑笑,理论上没有人可以挺过刑讯,但招供的目的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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