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被我看透。

    输钱是肯定,在梅姐这种人的摆弄风骚下,我笃定,哪怕我只是正常赢钱,不利用输赢的频率来激发他赌徒心态,他也会因为梅姐而陷入疯狂。

    男人在女人面前的好胜心,往往才是祸端。

    玩的是牌九。

    在我们本地的牌九,除了专业赌场之外,用骨牌的地方很少,绝大部分赌客也不会玩骨牌牌九。

    大家都玩都是扑克牌,每人四张牌。

    用骨牌出千作弊相对麻烦,但是用扑克牌平替的牌九,对我来讲,掌控全局易如反掌。

    骨牌的材质问题,换牌会发出轻微碰撞声音,但是扑克牌不会。

    这一点,大大降低了我对力度的控制,为我节省很多力气。

    “不好意思各位,天牌。”

    不到一个小时的做局,以及梅姐的配合,我大杀四方,尤其是丑橘男人,他带的两万块钱已经输光了。

    当我掀开最后一手天牌时,丑橘男人将牌往桌子上一摔,大骂道:“他吗的,今天太他吗的背了!”

    “张哥,消消气,这才不到一个小时,先赢不算赢嘛。”

    梅姐用手给张老板揉着肩膀,吹起耳边风:“人家相信你,接下来一定能赢回来的,晚上我还等着你请我吃饭呢。”

    “输了也不耽误我请你吃饭呀。”

    张老板被梅姐的美人计蛊惑,输钱的心烦意乱全部消失,他抬起手,在梅姐的手上摸了摸。

    这一次,梅姐没有躲闪,任由那只咸猪手在她的皎白手背上摸来摸去。

    但是我能看得出来,梅姐喜笑颜开的外表下,隐藏着一抹深深的厌恶和凶狠。

    “张老板,这局你还没有赔钱呢,该不会是赔不起了吧?”

    我洗着桌子上的扑克牌,不屑的对张老板说。

    他的钱已经被我赢光,我的担心也属正常。

    “怎么会呢?张哥大家大业,这点小钱根本不算什么。”

    梅姐对我说完后,妩媚的看向丑橘男:“对吧?张哥?”

    “是呀,这点小钱根本不算什么,我现在回家取。”

    丑橘男说着,恋恋不舍的松开梅姐的手,起身准备朝外走去:“你们先玩,等着我!”

    “你现在走了,要是不回来,输给我的钱我管谁要?”我将洗好的牌放在桌面上,点燃一根香烟。

    老千做局的最大忌讳,就是让赌徒离开赌场。

    走出赌场,外面的风一吹,很大概率也就清醒了。

    “你要是不信我,我把项链押给你,一百二十克的金项链,够赔你了吧!”

    被我质疑财力和信誉,丑橘男直接将脖子上的金项链摘了下来,拍在赌桌上:“我老张做人做生意,讲的就是一个诚信!”

    “张哥,你看你这是干什么呀?”

    梅姐按住丑橘男的双肩,将他按坐回椅子上:“在妹妹这里玩牌,哪还能让张哥押项链呢,钱从我这里拿,张哥用,我不要利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