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子的手,来原江市圈一波钱,投资是假,赢钱才是真。

    我估计,廖矮子早就知道这伙人中有老千。

    所以他才找到了我。

    廖矮子组织这种赌局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肯定也认识一些老千。

    之所以找到我,想必是他听说过我的本事。

    我在茶楼艳压群芳,让古南山颜面无存的事情,大军都知道了,廖矮子自然也清楚。

    无论如何,这女人是外地人。

    我又于廖矮子捆绑在一起,我赢钱绝对可以拿下桌,那么,就算牌桌上有一个老千,我也不在乎!

    这一局,就是那个女人发的牌。

    她很有本事,虽然她不能精准到控制每一个玩家的牌,但她能保证一点,就是她或她同伴的牌,大于任何一家。

    “不起运呀,不跟了。”

    我看了一眼牌,一对六,不大不小,直接被我弃了。

    明知对方的牌比我大,我还继续下注,那不就是傻吗?

    这种傻事,我当然不会做。

    我确实能出千换牌,但我不准备这么做。

    这种冒风险的事情,不符合现在的局势。

    长夜漫漫,我有得是机会!

    很快,机会就到了我的手里。

    这一局,还是瑶姐洗牌。

    我想赢一把大的,就要在她洗牌时,才能赢得到。

    答案很简单。

    因为她有把握,她的牌比其他人更大一些。

    所以,她敢跟我耗到底!

    “‘闷’一千。”

    我查出一千块钱,丢在牌桌中间。

    我们玩的是一百底,五百,一千,三千,五千封顶。

    前面‘闷’牌过程中,下注已经提升到了五百,我又加大了筹码。

    前面几局,我一直玩的畏畏缩缩,就是在等这一局的机会。

    “看牌不起运啊,这把我闷到底。”

    下完钱,我叼了一根烟在嘴上,故作找不到火机,冲着旁边的本地小老板说:“哥们儿,用一下火。”

    说着,我伸手去拿。

    整个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任何的异常。

    点完烟,我道了声谢,将火机还给了他。

    但在这个借火机的过程中,我已经完成了出千。

    我落的焊,不仅能从标记上看出点数,还可以看出花色。

    整个牌桌上,牌最大的人是瑶姐。

    她是红桃同花。

    我的牌是梅花J,梅花Q,方片K,杂色顺子。

    按照拖拉机的规距,她同花输给我,可这是炸金花,按照金花的规距,我没有她大。

    但就在刚刚,我利用借火的机会,以方片K将坐在我旁边那位本地老板底牌中的梅花十换了过来。

    换过牌后,我的底牌是10,J,Q,梅花顺。

    同花顺,自然要大过同花。

    即便瑶姐的花色比我大,她也注定是输。

    “‘闷’三千。”

    “跟六千。”

    “弃牌。”

    “跟。”

    又是几轮下来,牌桌上,只剩下瑶姐,我,以及那位本地老板。

    我和瑶姐都在‘闷’牌,唯独那个家伙是明牌跟我们玩。

    按照规矩,牌桌上只剩三家时,两家‘闷’牌,剩余那位明牌玩家只有跟牌或弃牌,两种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