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饥一顿饱一顿的,都饿瘦了。”

    江凡用手抚摸着惊喜的脑袋,笑嘻嘻的问:“是不是呀,姑娘?”

    ‘汪!’

    惊喜似乎能听懂人话,叫了一声,给予回应。

    我知道,遛狗是江凡给我的一个台阶,是为我搬过来,找了一个非常勉强的借口。

    我希望每天睁开眼睛都能看到自己爱的人。

    这件事,我与她心照不宣。

    而我,也因为这个勉强的借口,与江凡同居在了一起。

    .....

    时间一晃,两天过去。

    这两天,我的生活平平淡淡,却又格外充实。

    白天在医院陪民叔,晚上去梅姐的棋牌室玩会,然后接江凡回家。

    第三天下午。

    在医院陪民叔聊天时,我接到了来自梅姐的电话。

    ‘铃铃铃...’

    “喂,梅姐?”

    “你小子在外面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电话刚接通,那边传来梅姐严肃的质问。

    “啊?出什么事了吗?”

    我想了一下,这几天,我也没在外面惹事生非,跟别人打架呀。

    与王业和小马哥的仇,这两件事,都是梅姐知道的。

    难道是小马哥受伤后,时隔几天后,选择了报警?

    “你隐藏的挺深呀,在外面欠下风流债了吧,有个外国女人找到我这里了,指名道姓的说找你。”

    梅姐没好气的训斥道:“本地女人没搞几个,还搞上外国娘们儿了,你小子挺有道啊。”

    说完之后,梅姐就咯咯笑了起来。

    听着电话那边的笑声,我满脸黑线。

    她又在拿我寻开心。

    能去四海棋牌室找我的外国女人,除了伊莉娜之外,还能有谁呢?

    “让她在那等我,我现在过去。”

    我不搭茬她的玩笑,交代一声后,挂断了电话。

    这两天,我一直在等伊莉娜的电话,却迟迟没有等到。

    我以为她拒绝了我,我也准备从新寻找目标时,她来了。

    跟民叔告别后,我打了一辆出租车,迅速赶往四海棋牌室。

    “她说找一个高高瘦瘦的年轻小帅哥,我一猜就是你,聪明吧。”

    刚进棋牌室,梅姐就拉住了我,笑呵呵的自夸道。

    那天晚上江凡给我打电话,我总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走得过于匆忙,疏忽忘记告诉伊莉娜我的名字。

    “聪明。”

    我敷衍的回应梅姐,目光环视,没有看到伊莉娜:“人呢?”

    “在第一个单间等你呢。”

    梅姐拉着我,朝那间麻将间走去,问:“这洋妞儿,什么来头?”

    “我聘来勾引你前夫的。”

    担心声音传入伊莉娜的耳朵里,我压低声音回怼。

    从大门口,到第一个麻将间,十几米远,两句话的功夫,已经到达。

    推开门,伊莉娜坐在椅子上,冲我挥了挥手,脸上笑容灿烂:“我们又见面了,老板。”

    拉开伊莉娜对面的椅子,我坐了下去,打趣道:“你们俄罗斯人真抗冻呀,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