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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小赢一点,最大的赢家是出老千的齐云庭。

    “四百。”

    王总看过牌后,表情不变,继续下注。

    他拿的是同花,当然不可能会在这个阶段弃牌。

    一圈过后,又轮到我,我抽出五百块钱出来,拍在下注区:“‘闷’五百。”

    这一局,我是要帮助张赫赢,赢当然要赢大一点。

    做局一个牌局搅屎棍,我先把水搅浑,让他们加大下注成本。

    “小李总,总是玩这么大,哈哈....”

    齐云庭对我莞尔一笑,抽出五张百元大钞跟了牌。

    “玩牌先把水搞混,不然啥时候能赢到钱啊。”我轻飘飘的说。

    “你这个性格我喜欢,哈哈哈,爱拼才会赢嘛。”齐云庭笑的灿烂。

    在他的心里,或许已经将我这种行为,认定为是一种送钱行为。

    不仅是给他送钱,还帮他打了配合,提高了所有人的下注金额。

    他以为我们是待宰的羔羊,实则,他已经进入了我的猎杀范围。

    经过一圈的下注。

    两家选择了弃牌,王总继续下注,张赫,齐云庭等人继续‘闷’牌。

    轮到我的时候,我没有继续‘闷’牌。

    装模作样的将三张牌慢慢捻开,不出所料,我的牌是A,9,6。

    “没必要,这牌完全没必要。”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抬手将自己的手牌,丢在了弃牌区。

    而我的出千,就在弃牌这一瞬间。

    张赫的牌摞在一起,最上面,和最下面的牌是六,中间那张牌是一张闲牌2。

    想在众目睽睽之下,达到偷换张赫的牌,这种换牌的难度很高,但对于我来讲,可以实现。

    在弃牌时,我实际上,只弃牌了两张牌,那张六,被我留在了手中。

    我棋牌后,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到下一家。

    再牛逼的老千,能在其他人不注意的情况出千,就没必要在别人的目光注视下逞能。

    出千,不是杂技表演。

    最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进行。

    其余人注意力从我身上挪开,我借着伸手摸烟盒的空档,手掌伸出,收回。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就好似在我拿烟盒的时候,顺便伸了一下胳膊。

    就在这一瞬之间,我用手里的那张六,推出放在两张6之间的那张2。

    我手中的6,替代了2的位置,被推出去的那张2,又从新被我藏在手心中。

    短短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张赫的一对六,已经变成了豹子六。

    拿起烟盒,抽出一支香烟,我若无其事的点燃一支烟后,借助放下烟盒的时机,手指与手腕配合。

    将那张多余的2,弹入弃牌区中。

    多年的勤学苦练,我弹牌的速度,已经超越了肉眼能捕捉的速度。

    别说是他们,就算是聂老板手下的刘峰和冯老幺,也看不出我的弹牌销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