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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能推行,必可扫清边陲困境,与我大乾构筑千百年的稳固根基!”

    “赵寻安之功,功在社稷功在天下,国师凤凰,远远不如!”

    听完这般言语,周礼略作沉默走向远处,方文杰心里不由咯噔一声响,属实有些懊悔。

    刚才自己说的太过锋锐,且对象还是玉京来人,若是散播出去让官家国师知晓,怕是会惹来大祸。

    “方大人说得对,其实周某,也是这般想法。”

    周礼驻足v转身轻笑着说,方文杰三人眼眸同时一亮,顿生一感,己等,应是同路人!

    见自家少爷提前归来,赵萍儿被吓了一跳,待赵寻安说明缘由立时由惊变喜,然后是大喜,笑得差点没闭过气去。

    秀才是有了功名,而举人则是有了官身,即便春闱名落孙山依旧可以补缺当官。

    中举便是鱼跃龙门,社会地位已然完全不同。

    受了几日罪的赵寻安好生睡了一觉,直到日上三竿才醒,结果一睁眼便看到赵萍儿黢黑的双眼,立时被吓了一跳:

    “这是怎么了,与人争执被打了?”

    “也不对啊,你可是炼气二重天的修为,常人能打得过你?”

    赵寻安百思不得其解,小丫头大大的叹了口气,嘟嘟囔囔的说:

    “终究没放榜,那位大人说得再好也没用,保不齐有啥变故那?”

    听闻此言赵寻安笑了,刚想言语,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了。

    按道理自己最差也会中举,毕竟几位大人相当看重自己,看秉性也不是那种胡言乱语的人。

    只是策论被送往玉京却并非好事,毕竟凤凰在那里,以她国师的身份,想要对付一个小小秀才轻而易举。

    “是啊,未曾放榜,一切都说不定。”

    赵寻安深叹气,心里也是愁了起来。

    那日起,主仆两个患得患失,做啥都没有心情,属实萎靡得紧。

    直到一日赵寻安打水清面,人蓦然清醒过来,彼其娘之,自己这是怎么了?!

    如今不但已经跨入仙途,就连境界都入了二重天,比起前世快了数倍不止,即便不中又如何?

    有完整的扶摇诀,寻珍录也已入手,还有世上罕见的神兵天晷,三重六轻十八得缘还有诸多未曾取,若是得手,世上能比得上自己的又有几人?

    为了个文才便这般慌乱,平白坏了修行的心境,简直糊涂至极!

    想通这些赵寻安先给自己两个巴掌,然后便哈哈笑了起来,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本刚踏入仙途时便应生出的鬼迷心窍,却是直到如今才有。

    不过倒是比前生危险了许多,想来也是因为境界的问题。

    “少爷你笑啥,怎么这么没心没肺?”

    满脸憔悴的赵萍儿端着木盆从屋里走出,先给赵寻安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便费劲巴力的摇起辘轳。

    赵寻安挠挠脸,端起脸盆猛的浇到赵萍儿的头上,冰冷的井水激的小妮子吱哇乱叫:

    “少爷,你干啥?!”

    “可是清醒了?”

    拿起棉帕与赵萍儿擦脸,赵寻安轻笑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