膊。

    “事已至此,你去找爹,不是去找打,还想跪祠堂不成。”

    乔二郎泄了气,看了一眼手里的书,负气的将书扔给乔大郎。

    他眼圈通红,“我还打算找这未来妹夫指点指点文章,这回好。哼~,我看爹一辈子只考上个童生也是有原因的。”

    说完,他一个人赌气摔门进入卧房。

    不一会儿,乔大妹也哭着从堂屋走出来,直接回了房间。

    乔大郎看着弟弟妹妹紧闭的房门,也不知道老爹这么做好是不好。

    正站在院子里想事情,就被老爹喊。

    “大郎,你过来。”

    乔和悦将箱子里所有的锦缎衣服都拿出来,“大郎,这些衣服都拿去当了吧!”

    乔大郎吃惊的张大嘴,“爹,这件衣服是您刚做的,还没上身呢!还有这件衣服,这可是您最喜欢的衣服,每次见昔日同窗您都会穿着这件,您这是……”

    乔大郎眼神里透着几分关心,乔和悦看这个儿子越来越顺眼了。

    “都拿去当了吧!”

    想到以后,可能有应酬,乔和悦吩咐,“给我买两件深色的细棉布长袍即可。”

    一件锦缎长袍要五百多文,一件细棉布长袍才一百多文,一件粗布麻衣才十几文。

    不是乔和悦非要这么精打细算的过日子,一来是这个家真没有收入来源,二来,她真的穿不惯锦缎长袍,太重压身子,不如细棉布舒服。

    桥大郎忧心忡忡的离开,到了县城先去当铺当了衣服,然后又去布庄买了几匹纯棉布。

    虽然老爹交代买现成的 ,可他多会过日子,家里媳妇妹妹都会做衣服,能省下不少铜板呢!

    然后到了粮铺子买了米面。

    看着时间还早,就去书院找三弟。

    爹最疼三弟,如今遭了这般大的难,三弟从始至终连个影子都不见。

    找到乔三郎,将家里的事说了,乔老三就要跟着大哥回家看看爹。

    兄弟两个背着粮食抱着布匹就往家走。

    路上,乔大郎将这两天发生的事讲给乔老三听。

    听到父亲被张员外叫的人打伤了,还撞了大门差点死掉。

    乔老三眯了眯眼。

    从始至终都没提一句他们的娘。

    快到家的时候,乔老三对乔大郎道:“父亲退婚是对的,如今咱们家这般模样,大姐嫁过去也是被钱家人欺负。再说,我听说书院副院长的千金好似看上了钱明亮,我还见到一次两人一起逛街。”

    大郎点点头,“我自然懂得,就是气不过。老三,你年纪最小,你说实话,你想不想娘。”

    乔老三回想以前的娘,眼眶也感觉酸涩,可后来这一年,娘好似换了一个人。

    对他们几个不管不顾,家里的活计也不管。

    去年全学堂,只有他穿了一件旧冬衣,裤腿和袖子都短了半截。

    要不是大嫂发现了,给他连夜将旧的冬衣接了半截,他就要受一冬天的冻。

    “从她提出与爹和离的时候,她就不是我娘了,我当没这个娘。”说完,还拍了拍大哥的肩膀,够不着只好拍了拍乔大郎的后背。

    “男子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记住咱们没有娘只有爹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有多酸涩只有他自己知道。

    兄弟两个进到院子里时,乔和悦正在翻看乔二郎的功课。

    这三天,她无聊也看了这里的书籍。

    字是繁体字,她都认识。

    好歹她是中文系毕业的,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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