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那纸人活着是用来布局的纸钱都还在的话,我倒是有办法看看马源的具体情况,但是现在问题是,纸人和那些纸钱都被马源一把火给烧了,现在恐怕连灰都被风给吹走了。

    马源可帮了我不少,我们之间早就有了因果关系,因此我直接给他推算倒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手指暗暗地掐动,双目在他的脸上上下的打量。

    很快我就瞧出了个所以然来。

    他似乎是因为刚刚破了纸人哭丧的邪术被反噬了,只不过并不算严重,仅仅只是灾厄相有些发亮而已,不过他的命相却十分的有光泽,正在一点点地抵消灾厄相的异常。

    这种情况之下,其实并没有什么大问题,以他命相的光泽,根本就不需要做什么干预,顶多是休息一晚上就能够恢复过来了。

    但是我有些疑惑,纸人哭丧的术法并不算高明,以马源的能力应该不至于被反噬才对。

    难不成是之前他已经受过伤了,伤还没好就在城隍庙和扎纸村上运用风水术法,所以才会在刚刚被那纸人哭丧的时候被阴气反噬。

    “马大哥,多谢了!”

    我倒了一杯水走过去,感激地对着马源说了一句。

    他点了点头,接过了我递给他的水,“没什么,你救了我第一条命,我自然是不会让那些东西害你的,放心吧,我没什么事,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

    马云成的情况比较复杂,他需要等手油灯全部烧完,寿元回归之后他才能够清醒过来。

    小鱼倒是还好,刚刚我已经去检查了一遍,她魂魄离体的时间并不长,如今魂魄归体,休息一晚上休养生息,明天就能够醒过来了。

    只不过她中了婴鬼刺青,婴鬼乃是十分阴邪的阴魂,被婴鬼上身,后面很有可能会大病一场。

    她想要减少病痛,那唯一的办法就是去找个老中医,抓点祛邪化气的中药,很快就能够去除婴鬼上身的后遗症了。

    马源和王奶奶都上楼休息了,我和秦霜茹他们就在一楼凑合了一晚上。

    本来距离天亮也不久了,现在眯一会也就可以了。

    秦霜茹侧躺在沙发上,我则在旁边的藤椅上坐了下去,刚坐下去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不过我刚刚入睡,立刻就感觉到了手指有些冰凉的感觉袭来。

    这种感觉有点像是碰到了冰块一样。

    在这冰感的刺激之下,我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猛然的坐直了身子,四周围环顾了一圈,并没有发现周围有什么异常。

    我拿出手机一看,这才过去了二十分钟不到。

    二楼已经没有动静了,似乎是都已经睡着了一样,秦霜茹躺在沙发上也逐渐传来了均价沉重的呼吸声。

    奇怪,难不成我刚刚是做梦了?

    但是刚刚的触感实在是太真实了。

    思考了一会,我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吱呀’一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之中显得十分的刺耳,但是就在我旁边的秦霜茹依旧没有半点动静。

    估计是刚刚因为敲门的事情她也吓得是够呛,现在也已经是累到了极点了。

    我又环顾了周围一圈,实在是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的情况,我便重新走回了藤椅坐下去,准备再眯一会。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古怪的阴气迎面袭来,就直勾勾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这一种感觉十分的清晰,而且我还闻到了一股十分浓郁的阴气味道。

    周围有厉鬼?

    不过这不能吧,整个房子几乎都已经被我贴了符纸,秦霜茹的家因为我贴的这些符纸已经组成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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