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会众人的震惊,姜郁继续笑眯眯的看着那男子,说出来的话却让人浑身发寒,

    “你知道吗,爱说人长短,搬弄是非其实是一种病,治疗的法子也很简单。”说着背对众人的她从袖子里掏出一把匕首,“把舌头割了就好了!”

    那人被闪着寒光的匕首吓得不断往后退,一不留神跌落凳子,摔了个四仰八叉,周围的人顿时传来阵阵哄笑。

    “赵三家的,怎地不说了!”

    “哈哈哈哈……”

    这人是村里有名的长舌夫,逢人就说别人长短,如今见他吃瘪,也没一个人替他说话。

    姜郁警告对方一番便退回了三人身边,今天是翠茹的好日子,她不想闹得太僵,平白影响了主人家的大好心情。

    翠茹在她娘的示意下,赶忙上前招呼众人落座,“喜宴就快开始了!各位乡亲快快落座!”

    村民们当即开始打趣起新娘子,气氛再次被活跃,没一会儿新夫郎的喜轿便到了,鞭炮声四起,锣鼓喧天,婚宴被推上高潮。

    姜郁站在人群中,看着翠茹与她的新夫郎拜堂,一队新人被众人簇拥着进了新房,闹洞房的众人不时发出阵阵哄笑,气氛很是热闹,她也不自觉跟着嘴角上扬。

    礼成后,席面便摆了上来,男女分席,姜郁被翠茹安排在了离主桌最近的位置,坐下后才发现桌上竟还坐着骗走原主房契的段婶子,以及她的女儿段小花。

    见她坐下,两人很是热情的招呼她,“姜郁啊!你这腿居然好了!是那贾郎中治好的吧?你看婶子没骗你吧!”

    段家母子时常会为原主介绍大夫,银子大把大把的花,腿却一直没有起色,想来这两人是和那郎中串通好,骗原主钱的。

    姜家在清水湾原本也算小有家业,田地房子都不是最差的,原主母亲去世后,原主识人不清,守不住家业,被段家母子一点一点套走田地,房子。

    姜郁冷笑一声,“那真是要感谢段婶子了。我母亲常常托梦给我,说是要去看看你们,感谢你们对我的照顾呢!”

    听她这么说,两人的脸色僵了僵,尴尬笑了两声,“是嘛!哈哈,这是我们该做的。”

    古人最信鬼神,姜郁做好了铺垫便懒得与他们废话,认真吃起了桌上的饭菜,那段家母子此刻却有些食不下咽。

    婚宴结束已经是午后,姜郁告知翠茹她搬家的打算后,便坐上了一直等在村头的马车。

    马车走出一段距离,姜郁却突然叫停,车上几人顿时不解的看着她。

    姜郁:“我忘了东西在翠茹家,回去取一下,你们在这等会儿。”说这便跳下车往回走去。

    若是往常,季清风定然要闹着一起去,此刻他却有些安静的出奇,双手时不时摸向腰侧,耳垂红得要滴血。

    喻涵看着保持这个状态许久的季清风,暗暗好笑。

    他们三人是一同嫁进姜家的,因为姜郁身体的缘故,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亲密的举动,寻常人家的男子嫁人三四年,孩子都有两三个了,他们却还因为妻主摸了一下腰半天缓不过劲儿。

    况且,姜郁那一下只是无心之举。

    另一边,姜郁绕路去了村子边缘的姜家小院,原本残破的院墙被翻修完整,院子里住进了段婶子以及她的三个夫郎。

    她上前将院门敲得嘭嘭响,将院子里的段婶子一家吓了个够呛。

    段婶子哆哆嗦嗦的来开了门,见是姜郁顿时有些生气,“大白天的你敲门这么大声干什么?讨债啊?”

    姜郁无辜一笑,“我敲了半天,没人应,怕你们听不到所以就大力了些。”

    “你来干什么?这院子已经是我家的了!你休想再抢回去!”段婶子防备的看着她,并不准备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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