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上班,她最好与岑明一起回去M国,我等着他们卷土重来。”

    “还有,你去转告岑明,他不是喜欢演戏么?还学人家喜欢偷梁换柱?我不过是以牙还牙。

    如果你们告诉岑夏,她哭错坟才是对她最残忍的,毕竟岑明连他残了一条腿都没有告诉岑夏,可见他对这个妹妹有多在乎。

    而且,你们所有人都在欺骗她,眼看她成为笑话,她的精神状况好像没有强大到接受这一切。”

    他说完不顾莫永哲怔怔地站在原地,径直越过他向来时的方向走去。

    莫永哲未曾料想,答应帮他办事会是这样的局面,不甘道:“你对荣恒和莫然都可以那么仁慈,唯独对岑夏,为什么要这么残忍?”

    池谨言前行的脚步慢慢停下,背对他,“因为她不该惹我,不该欺骗。”

    “我看你是恨她不爱你。”莫永哲在心中这样想,可却没有说出口,他知道被人一语中的,池谨言会更疯狂。

    雪莉匆忙找到两人,焦急道:“总裁,岑夏已经出来了。”

    池谨言此刻已不复之前的潇洒,步履略显慌乱地走向病房。

    岑鸿晖站在岑夏病房门前,目光牢牢锁定女儿的方向。

    当他看到池谨言走近,口中喃喃念叨着他的名字,双眼因愤怒而变得通红,直直地想要冲向池谨言,却被莫永哲及时拦住。

    他深知岑伯父此时情绪激动,万一出点意外就不好了,坚持要将他送回原先疗养的病房。

    池谨言目睹了岑父的愤怒,心中不禁一沉,岑夏的状况可能比他想象的严重。

    他站在门口犹豫着,内心的挣扎与焦虑显而易见。

    雪莉看着池谨言迟迟未进门,踌躇间还是开口,“总裁,刚才您不在,医生跟岑老先生说……说夏夏术后大出血,恐怕,以后很难再做母亲了。”

    雪莉的心中带着无法言喻的伤感,眼中闪烁着泪花,她已经尽量用委婉的言辞叙述医生的话。

    她心中明白,如果池谨言真的在乎岑夏,他自然会再去向医生打探。如果,他对岑夏无情,那岑夏的生死对他而言无关紧要。

    雪莉最担心的,是岑夏在生死边缘徘徊后,醒来要如何面对一个再也无法拥有孩子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