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联系过?不知道夏夏最近怎么样?”

    雪莉有些心虚,“清云还是之前联系过,在那之后也没有任何消息,想必岑小姐在池家并没有什么困境。”

    “但愿如此。”

    “这次回来没能带走岑夏,还让母亲离世,是我的疏忽,以后不知该有何颜面见她。”

    --

    别墅内。

    池谨言坐在沙发上看着眼前面无表情的清冷女人,两人保持这样的状态已经许久。

    岑夏率先打破宁静压抑的氛围,“池少爷,您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见他没有回答的意思,岑夏忍不住冲他喊道:“池谨言,你究竟想干什么?”

    “岑夏,还没有人敢连名带姓地冲我大声说话,如果你听话一些,我或许会告诉你关于岑家发生的事。”他一开口便是一如既往的冷意。

    “什么?岑家……我爸爸妈妈怎么了?”

    她眼底泛起的湿意让池谨言的语气软了下来,“你想知道,那你就乖乖听话。”

    岑夏的嘴角动了动,努力压下激动的心情,语调放缓,柔柔地说道:“池少爷,我会听你的话,请你告诉我,我爸妈……到底怎么了?”

    岑明已经离开青城,岑父也被他安顿在自家医院,一切又变得顺畅。

    他心中纠结已久,多年的仇恨也令他疲惫不堪,如果不能与岑夏达成和解,那么奶奶会将她送走,所以他决定放弃仇恨。

    “岑夏,……过去的事到此为止。”

    岑夏似乎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脸震惊地看向他。

    池谨言看着她那副根本不信的样子,心中有些不快,“岑夏你不信?”

    她尴尬地摇摇头,不是不信,是压根不能信。

    “岑夏,我们……就不能好好生活吗?”

    岑夏以为自己的耳朵又出现问题,今天已经听到了许多笑话,都是出自池谨言的口中,不是她疯了就是她病了。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没有发烧的迹象。

    池谨言起身伸手抓住她细小的手腕,一只手按住她乱动的肩膀,认真地看着她。

    岑夏被他的举动惊得呆愣,一时间忘记了挣扎,“你……又在想什么计划?”

    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想要反抗,难道他知道了?

    “岑夏,你可以不信。”

    池谨言松开她转过身。

    “以前的事,是我误会你,今后我会努力做好一个丈夫的职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