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那副假装高冷的模样,冷笑一声语气暗讽:“还真是贱。”

    一旁的管家熟练的递上手帕。

    他嫌弃的擦着自己手,连指缝都仔仔细细。

    明明还隔着衣服,竟惹得他如此嫌恶。

    岑夏摔在地上,腰碰到了一旁的根雕,被刺的生疼,胃里的绞痛使她冷汗直冒。

    “知道自己犯错了吗?”

    池谨言鄙夷的瞧着那地上的女人,无比厌弃,甚至跟她同呼吸一片空气都觉得肮脏恶心。

    她全身上下没有一点值得自己看一眼的。

    除了恨,再无其他。

    “知道,我不该未经允许擅自出门。”

    岑夏低着头回答,看不到表情。

    她知道她不管做什么,这个男人都有借口找她麻烦。

    男人似乎很享受她乖巧的模样,又觉得有些枯燥,淡淡地说:“犯错就该有惩罚。”

    他就爱看这个人前高贵的清冷月光,人后是多么卑贱。

    池谨言嘴角勾起,走向屋内。

    岑夏知道自己该接受怎么样的惩罚。

    她从地上爬起来,直了直身子,缓缓站起,离开了这里。

    她的思绪回到那一年。

    她去找池谨言的奶奶,以家族势力相挟请她做主嫁给池谨言。

    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不顾矜持去要求这件事,真的很让人难堪。

    何况她岑家也是高门大户,对于礼节是非常重视的。

    本是娇俏的千金小姐,在池家却卑微到骨子里。

    没关系,她总有一天会达成心里的那个愿望的,她是那样想的。

    可就在结婚那一天,池谨言的心上人车祸身亡。

    因为岑家施压,导致他连最后一面都没能见到。

    后来,池家奶奶正式退居幕后。

    他第一件事,就是为恋人复仇。

    毁了岑家,毁了——岑夏。

    她逃不了,她要赎罪。

    他们之间横亘着一条人命,那是永远也解不开的结。

    佣人在不远处盯着她。

    那些人从不靠近这里。

    这条路是她和后院那几条狗的专用通道。

    她在路上跪走着,地上是尖锐的小石子。

    艰难地到阳光被屋檐遮挡的回廊旁,想要乘个凉。

    却被佣人粗暴的拉起,丢到了烈日炙烤热浪翻滚的青砖上。

    炽热的阳光灼伤她的脸颊,她却不敢抬手遮掩。

    烈酒已被汗液稀释。

    她嘴角干裂,喉咙发烫。

    因严重脱水,昏昏沉沉。

    佣人好心的给她泼了盆冰水。

    那股凉意霎时浸透心间,她抿着唇,直了直身,即便是跪着她也毫不卑微。

    一小时后管家才叫她起来。

    回到客厅的瞬间,寒意袭来,刺激着每一寸皮肤。

    岑夏紧紧抱住自己的身子。

    那空调运作的声音徐徐入耳。

    她知道这是池谨言故意而为。

    “少爷说,叫你去给老太太祈福。”

    荣正卿是这里的管家。

    他对这位所谓的少夫人也是不耻的,说话语气没有半分尊重。

    岑夏知道。

    那个人没有这么好心的叫她回来乘凉。

    他除了会折磨自己,好像没有什么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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