铢钱涨到一千八百文五铢钱。”

    卢祎心惊了,本以为最多一千五百文钱一石,居然上涨到了一千八百文钱,米价比起发大水的灾年还要高。

    米价每上涨一百文钱就会有大批人饿死。

    何况米价还在涨。

    沈兰淑继续说道:“酒价也跟着上涨了,米酒每瓶五十文钱,豆酒每坛二百文钱,黄酒每瓶四十文钱。”

    卢祎心里有数了,根据米价和酒价可以给甘蔗渣酿出来的酒定价了。

    卢一斛从交州运回来的甘蔗渣,几乎相当于不要钱的白送,一文钱一担,也就是一文钱一百斤。

    交州的豪族坞主过去都在为处置甘蔗渣发愁,榨糖过后没有任何用处了,当柴烧烟气大,扔掉又费时费力。

    难得有人帮助运走甘蔗渣,半卖半送给了卢一斛,商船运送了上千料甘蔗渣,只花费了一百文钱。

    还不如一坛豆酒值钱,却能酿出数百桶甘蔗酒。

    简直是无本买卖。

    卢祎得到了想要的答复,前往香雪堂继续传授族里孩子读书了,这些都是未来最可靠的帮手,一定要用心培养。

    今天传授心学内容的时候,卢祎一直心不在焉,脑子里总会想起地窖酿酒的情况。

    晚上躺在床上睡觉,卢祎大半夜没睡着,直到子时了勉强睡下。

    甘蔗渣酿酒的发酵时间终于到了。

    卢祎迫不及待的前往了地窖,发现卢庆之、卢一斛两人满眼血丝:“你俩晚上没睡觉。”

    卢庆之焦急的说道:“没敢睡觉,就怕有人偷走了地窖里酿的酒,二哥赶紧查看酒水酿成了吗。”

    卢祎郑重点头,走进地窖里,打开了木桶的盖子。

    一只木瓢伸进了木桶里,舀了经过发酵的甘蔗渣酿酒。

    卢祎在几人紧张的注视下,尝了一口酒水的味道。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