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囔囔。

    “也不知道你天天学这些东西做什么,都多少年没人过问的技能了,还不如学点实在的……”

    “这很实在呀。”

    应如星笑着道:“而且这些都是我妈妈的遗物,能修补这些,妈妈也会开心的。”

    她的母亲生前对这些东西视若珍宝。

    后来,应家把这些通通卖了出去,她也尽力一点点找回、从头开始一点点试图修复。

    应如星低头,按照景老头教的,努力修补着旧物。

    疏影交错落在她的脸上,她眉眼认真。

    景老头怔了怔,许久才回过神。

    补了古书后,应如星才从宅子里出来。

    然而,她还没踏入时家的门,一声闷棍就敲下来。

    下一秒,应如星眼前一黑,整个人向后栽倒。

    这变故落入不远处的秘书眼中,他脸色一变,忙给时靳远打了个电话。

    “先生,应小姐刚才从景老先生的房子里出来,被人带走了!”

    电话另一端,时靳远眉头微皱。

    应如星怎么会在景老那里?

    他眯着眼,立刻吩咐道:“去查查白远周。看看人是不是他带走的!”

    应如星再睁开眼时,白远周正面色阴沉地看着她。

    她皱了皱眉,男人却俯下身,掐着她的下巴,冷笑了声:

    “应如星!敢算计老子!还害老子进了局子!胆挺肥啊。”

    房门紧闭,她双脚被困着。

    不远处,白远周放置了台摄像机。

    看着白远周那张脸,应如星忽地打了个寒颤,一丝不妙的感觉忽地涌上心头。

    “不是我做的。”

    她忍着心底生出的那份恐惧,下意识否认。

    “监控我都查过了,你认不认有什么用?”

    白远周看着她这张漂亮纯真的脸,忍不住勾了勾唇角,阴森冷笑。

    “你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要做一点能确保你以后都乖乖听话的事。”

    身后的摄像机闪烁着红点,应如星瞳孔微缩,从白远周阴森冷笑的面容中察觉到他的意图。

    手指和脚趾不由自主蜷缩,一阵冰冷从脚底蔓延至四肢百骸。

    恐惧占据了所有的情绪,却让她越发理智。

    几乎是瞬间,应如星就将所有权衡利弊了一番。

    不论是从他们两家关系上,还是从道德伦理上,她可悲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半点可以制衡白远周的地方。

    唯一能寄托希望的,就是时靳远。

    可自己意外被绑,就连她都不曾料到,更何况是时靳远?

    苦涩蔓延上心头,应如星双手不自觉握紧成拳头。

    白远周走到摄像机旁,调整了机位,冲她笑得暧昧。

    随后他站到了她身前,指尖剥落衬衫扣。

    古铜色的肌肤露出来。

    应如星面色惨白地喊道:“白远周,我知道我做错了,但也不用这样吧,你不能这么对我!”

    “我怎么待你?反正都要结婚,我不过提前享受一下丈夫的权利而已。”

    白远周冷笑,眉宇间却越发阴冷。

    他衬衫敞开,卸下皮带缠绕在手腕上,倾身往前捏住她的下颌。

    “应如星,我对你很好了,你不该做对不起我的事!”

    “你该庆幸你拥有这张脸,否则,今日就不是我上你这么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