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见她反抗,抓起废弃的木料就往她的身上打,粗粝的木棒上还有残留的钉子,她疼的撕心裂肺。

    然而闷声倒下去的却是残暴的舅舅,直挺挺的躺在地上,眼睛睁的很大,后脑勺上全是血,痉挛片刻之后,再无声息。

    少年拿着满是棱角的砖头,上面还有没干的血迹,蹲下身体,看着舅舅已经放大的瞳孔,出奇的冷静。

    她第一次见到迟书。

    “报警吧,我会说是我失手打死的。”她抖若筛糠,“我绝不会将你说出去的。”

    “那边正在施工建游乐场,地基已经弄好了,埋在那里不会有人知道。”他冷静地有些吓人,“警察不是傻子。”

    她哆哆嗦嗦的,脑中一片空白。

    “警察会怀疑到你身上,在任何时候,咱们都是陌生或者敌对的关系。”

    谎言说多了,连自己都能骗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