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之的电话里才知道这件事的,幸亏离的不远。

    朱助理知道这件事之后,赶紧给余温的弟弟打电话,能过来让严簌看看这张有几分像的脸。

    “没事,现在最重要的是稳住,汕城那地方见过你的大都是老人,记性差,严簌素描出来的那张画像跟你也就三分像。”朱助理宽慰着余温,“而且是你七年前发育不良的样子,长得难看。”

    余温说了几句,就将电话还给了弟弟,“对,花店里的人帮忙给你打的,现在没事了,你先回去吧。”

    余京南有点生气了,自己坐公交跑过来,一句话没说就将自己赶走了。

    这家会馆是成荀之家的,他过来玩的时候是不接待别人的,一楼有按摩的地方,后院是露天泳池,现在天冷,不能下水,连周围的热带植物也枯了。

    余温从一楼经过,正好看见喝的醉醺醺的程荀之已经换上了浴袍,往按摩室走,见了余温凑了过来。

    “迟书跟那个律师怎么回事,神神秘秘的什么也不说,现在还去泳池边上说去了。”成荀之一说话就满嘴的酒味,还冲着余温的脸打嗝,手也按在她的肩膀上。

    “我怎么知道。”余温推开他轻浮的手。

    “你就装,你们三个是不是瞒了什么大事?”

    正好按摩师拎着箱子过来叫他,他这才不情不愿的走了。

    余温犹豫了片刻,还是没上楼,穿过大厅,悄悄的来到了会馆的后院,好几个侧门,余温选了两个人背对着的的位置,站在那里想听两个人说什么。

    迟书躺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迎着刺目的光,拨弄着脸上的墨镜。

    严簌站在他的身边,唇角带着寒意。

    看着迟书那张精致的面孔,严簌慢慢开口。

    “你难道不期待我将那个失踪的女人找出来吗?她应该挺蠢的,为了你,害死了自己的亲妈。”严簌看着他满不在乎的脸,继续说,“你现在拿着国际大奖,风光无限,可她连户口也没有,一个学历不高的女人,过的比下水道的老鼠还惨,你真的心安理得的享受着一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