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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问了很久,余温怕他们渴了,过去从暖壶里倒水。

    她的衣服有些短了,一弯腰露出后背大片的伤疤来,严阔在一旁看的清楚,他也已经知道舅舅家暴的事情。

    “我宿舍有止疼药,我拿给你。”他眼中灼亮。

    老徐拿着警帽拍在他的后脑勺上,“你这愣小子,想什么呢,人家的伤早就不疼了。”

    他不要意思的挠头,却看向桌子上泡坏了的方便面上,“你就吃这个啊?”

    余温点了点头,“舅舅失踪了,家里没人换煤气罐。”

    他们走后,余温整个人都是虚的,之前都是强撑的,她坐在凳子上,端着饭盆,吃着泡坨了的方便面。

    她填了几口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有人推门进来。

    一个中年男人,胡子拉碴,眼睛细长,手里拎着酒瓶,光明正大的走了进来。

    余温认识他,跟舅舅一丘之貉,整天在各处偷鸡摸狗的,经常进局子,看着那锃亮的头顶,应该是刚放出来不久。

    “我舅舅不在家。”余温生怕他欺负自己,悄悄的抓起一旁的扫把。

    “你舅舅去哪了我知道。”他那双老鼠一样的眼睛转着,滴溜溜的,“一个月前,我晚上去工地偷钢筋,蹲点的时候看见你们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