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被五个强壮大汉,环拢保护的年轻女子,发声问道:“老伯,不知买下一方寸之地,各家都是什么价钱?”。

    半大管事没有回答,只是对着四个方向拱了拱手,转身便退到那中年人身后了。

    果然,那年轻女子疑惑之时,除中年人方位,其他四个方位都出来一人,或老或少。

    西北位之人道:“汪家地头,一两纹银一玉砖”。

    “什么?”

    那人刚刚说完,年轻女子差点失态,赶忙用手绢掩嘴,眼珠子一转,吩咐身边一人道:“你去找我爹要四两纹银”。

    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东北位之人这时道:“方家地头,一两纹银一玉砖”

    王权身边有人小声抱怨,道:“他们都想钱想疯了不成,玉砖即便造价不菲,可也不过三百钱一块,现在竟然直接要价一两纹银”。

    王权并不清楚此地物价和货币等值几何,在大弘朝,一金同千银同百万钱,不过觉得即便有所出入,也应该相差不大。

    西南方位高家,同样是一两纹银一玉砖,可东南方位的范家,却是不同。

    “范家地头,百两纹银一玉砖”。

    不仅是王权身边传来对范家小声的怨怼,就连其余几家之人,也是看向范家方向。

    范家来人最少,只有七人,四男三女,坐着的是一位美妇,身后两侧各站着俩位肌肉勃发的壮汉,一看便知是有功夫的。

    紧挨着女子的,是一位十一二岁的少女,眼神灵动,充满好奇之色,应是范家要送去问灵山修道之人了。

    剩下那位女子应是个管事,刚喊完价格回到美妇人身边。

    比起其余几家,王权倒是觉得范家好些,说百两纹银,很可能是不想有人去范家地头。

    思索间,北位中年人身边的半大老管事再次出来,依旧笑呵呵的,问道:“各位可是想好去那家地头了?”。

    除了那年轻女子独自去了汪家地头,买下四块玉砖之地,除此之外,再无一人出声。

    “敢问范家地头,一金可买多少块玉砖?”

    王权排众而出,手中两块金锭上下掂着。

    此言一出,身后民众反应各异。

    “金子?拿金子买玉砖?这人傻了吧”。

    “这人一身粗衣烂衫,指不定是在哪谋财害命得来的”。

    “对,这人手里的金子来路不正,如果是大奸大恶之人,范家名声可是要有损了”。

    范家似乎很在意名誉,管事打扮的女子走了出来,问道:“公子可能告知金子的来路?”。

    王权自无不可,将金子抛给她,道:“底部自有出处”。

    女管事接下两枚金锭,翻转一看底部,赫然写着两列金字。

    “大弘朝耀兴元年制,重计二两十钱”。

    女管事根本没听过大弘朝,但这重二两十钱的金子可一点不假,自知无法私自做主,对王权道:“公子请稍后”。

    王权点了点,看着女管事回到美妇人,将金锭递上并言语了几句,美妇人只瞟了一眼便挥了挥手。

    女管事明白她这是同意了,走了回来,也是心思灵透,先是高声道:

    “这位公子是大弘朝子民,千辛万苦来此求道,可见其心甚坚,不像某些嫌穷嫉富之辈,道山在前,却不敢朝前一步”。

    一句话,不仅将王权身份洗白并抬高一番,且还讽刺的一众民众哑口无言,这等言语手段,难怪她能当的范家管事。

    女管事看向王权,作势一请,道:“夫人同意了,一两黄金值八百两纹银,公子合计四两二十钱,可买二十四块玉砖,公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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