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权抬手回礼,道:“在下王权,舍妹范青玲,见过二位兄台”。

    美少年摆手一笑,道:“王兄不必多礼,我可是听说了的,令妹乃是那天生适合修道之人,今后定是不同凡响的,王兄作为兄长,想必也差不了”。

    在任何琪的相请下,二人坐了下来,车厢内布置与点苍城大差不差。

    只是没有右侧放东西的木板,而是一张小长桌,好像是为了多人吃饭用的。

    任何琪给二人上了酒杯,倒上野花酿,道:“令妹也可尝尝,野花酿虽为酒,但其中花蜜却更多,但也不能多,以免醉倒不省人事,哈哈哈”。

    任何琪为人风趣,将一直以来,兴致不高的范青玲也逗笑了。

    不过很快,王权发现,此人对自己并没有多少说话的想法,对范青玲倒是上心得很。

    心中笑了笑,此人想的什么他哪里会不知道,不过是想让范青玲日后有了成就,好照顾照顾他罢了。

    毕竟谁都不敢定言自己日后会如何,但范青玲却是苗道长亲口所说其定有成就。

    虽然不知道会是多久,但现在不用付出什么代价就能交好一番,那却是怎么都不亏的。

    见任何琪眉飞色舞,说的那些逸闻趣事仿若身临其境,待他讲完一个,正想下一个时,王权突兀地问道:“敢问任兄,不知那分灵道观可是有什么说法,能否相告一番,也好到时有所准备”。

    任何琪正愁没了话题,听他这么说,立马接过话茬,道:“这有什么不可说的?待我为王兄细细道来”。

    王权称谢一声,听他下文。

    他指着前方,道:“分灵道观建在问灵山下,是每个人进山前必须要过的一道门户”。

    “听苗东西言,其中有一经灵台,人在上面走一圈,立马就能看出资质高下”。

    “高者,山中自然厚待,低者,虽山中也会照顾一二,但进山后主要还是靠自己努力”。

    说到这,他从袖子中隐秘地拿出一块明晃晃的浑圆明玉,让众人看了一眼又收了进去。

    黄瑾这时开口了,问道:“任兄,这是什么玉,本来都有些乏了,方才一瞬间我感觉疲惫尽去”。

    王权表面上认同点头,但心中却是吃惊,在张家时,他便在张新民那看到过这种玉了。

    当时听张新民的意思,这种玉名叫灵芯石,不仅是修道人所用的货币,还是修道人修行的必需之物。

    任何琪对二人的反应很是满意,解释道:“此为灵芯石,是我父在苗道长那花大代价换来的,听说进山后,每月都会有人送来,谁到手的多,便是更得山中重视”。

    王权心中点头,认可这番说辞,这玉乃是修道人修行所需,问灵山给谁越多,那人修行肯定也越快。

    任何琪继续道:“听苗道长言,山中还有集市,也是以灵芯石为货币”。

    他看向问灵山的方向,道:“山上如同一个小城市,我那大兄两年前入了山,至今没下来过,可见其中之美好远胜平野城”。

    这话王权并不认同,入山之人不下来,应是问灵山中人不让其下来,担心会泄露门中之法的原因。

    像张家,张新民没有开出属于自己的海前,王权出去玩,张新民就被勒令在家不许外出。

    “还有那……”

    还没说完,马车猛的一顿,任何琪脚下没站稳,一头栽在桌在上。

    爬起来却并不生气,随意的扫了几下身上的酒水,喜道:“到了,一定是到了,走走走,咱们这就出去”。

    说着,他当先朝外面走去,王权也是起身带着范青玲走了出去。

    到了车厢外,看到远处出现一座占地不小的道观,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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