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到王权是要对方鹏不利,这是让自己支走这两人。

    这等事对周艳珍来说小菜一碟,跳上车厢,在两位家将中来回走了一圈,做出为难的模样,道:“二位将军,奴家车厢里进了条毒蛇,奴家不知道怎么办了”。

    二人心中忽然生出一股义不容辞的感觉,都知道周艳珍的车厢在那,道了声。

    “交给我吧”。

    “在下这就帮周小姐赶去毒蛇”。

    可能是之前便竞争过,这一次,也是同时纵马而去。

    周艳珍转头看了王权一眼,对方点了点头,知道没自己事了,便回到带自己来的那家将马上,掉头走了。

    看她走了,王权低头看着昏死不醒的方鹏,呵了一声。

    下一刻,穿着长筒靴的右脚骤然踢出,呼呼生风,硬质的靴头,狠毒的落在了方鹏裆部。

    这一脚,直接方鹏给踢醒了,“嗷”的一声,弹也似的蹦了起来。

    王权暗自估计了一下,这一脚,即便废不了此人,不好好养着,也能让他少当几年男人了。

    方鹏疼的脸色苍白扭曲,额上冷汗直冒,死死盯着王权,捂着裆部说不出一句话来。

    车厢前就这么大点地方,见他如此,王权右脚微抬,作势又要踢出。

    方鹏也是惜命,不愿跳车,竟是一头扎进了车厢内。

    “你倒是会选地方”,王权呵了一声,跟了进去。

    方鹏趴在车厢内,还没起身,就感到背上被一只脚踩住,想要起身,却发现以自己习武之身,竟顶不起来这一只脚。

    若说他是习武之人,那么王权近三十年来,日日习练那吐纳呼吸之法强身健体,体魄之强,可以说是站在习武之人的巅峰。

    对他的行为,王权面露嘲色,脚下一加力,将他顶起来的那点空间压实,道:“别白费力气了,给你俩选择,要么自宫,要么死,选吧”

    方鹏挣扎的力度忽悠一滞,像是吓到了,但随即再次挣扎起来,并不信道:“我可是郭道长承认的入道之人,你岂敢杀我?”。

    “哈哈”,王权大笑一声,没想到此人的底气如此可笑。

    此地密林深山,杀了此人,倒时费些钱财将家将贿赂一番,说是其等为了谁都不得罪,回去也只会说是被野兽袭击所杀。

    便是多年后有人说出真相,倒时自己要么已经入的道门,修得玄法,要么都不用别人出手,寿命到头自己死了。

    “你笑什么?”,方鹏问了一句,没有得到任何回答。

    忽地感到左耳被人揪住,下一刻,“嗤”的一声,一股深入骨髓的剧痛袭上身来,疼得他哇哇大叫。

    这血腥一幕,让自小连杀鸡都没见过的范青玲,在一旁瞪大了双眼,两只小手紧紧捂着嘴巴。

    伤口平整,血流如注,触目惊心,王权将这左耳扔在方鹏面前,道:“你觉得我敢不敢杀你?”。

    方鹏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不知是疼的还是吓的,闻听此言,‘砰砰’磕头,完全顾不得形象,死命求饶。

    “爷爷饶命,爷爷饶命啊”。

    王权轻微摇头,这等软骨之人,竟也有修道之资。

    看向一旁受了惊讶的范青玲,问道:“玲儿可认识此人?”。

    范青玲呆呆点头,此人曾在城中花街会时,多次对她动手动脚,范家主也时常告诫她远离方家。

    见她点头,王权又问,道:“玲儿认为,该饶了此人吗?”。

    范青玲不禁犹豫起来,她心如赤子,心底善良,看向王权刚要开口,王权却先一步道:“还记得为兄曾说过什么嘛?”。

    范青玲一怔,随即小脚一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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