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吧”。

    范青玲却是摇了摇头,问道:“兄长,是不是有人要害我啊?”。

    王权一怔,觉得很可能是范家主告诉的她,要她提防方鹏,问道:“可是范家主告诉你的?”。

    “是玲儿自己猜的”,范青玲声音有些小,道:“娘亲先是让我跟着兄长,然后又是认下兄长,我再笨也看出来娘亲是要兄长保护我”。

    “玲儿可是不笨呐”,王权微微一笑,坐在她的身边,忽然想到一个主意,解下包裹,打开翻找起来。

    里面有不少大小金元宝,还有另两套衣袍,就是没有纸墨笔砚。

    他看向范青玲那个包裹,问道:“玲儿包袱里可带了纸墨?”。

    “带了”,范青玲点了点头,将膝上包裹拆开,拿出毛笔和几张信纸,还有一茶杯大小,装有墨水的墨绿竹筒。

    王权将其放在木板之上,提笔便写下八个大字。

    “符箓用的可是顺心?”。

    又在右下写上署名,写了两份,拿起来吹干,正在想用什么装的时候,无意间瞥道范青玲腰间绣囊,问道:“玲儿,你这绣囊里可有什么贵重之物?”。

    “只有娘亲给的一些钱财,兄长要用吗?”,范青玲边说边解下绣囊。

    “能否解决方鹏那厮,就看这一手的了”。

    王权将绣囊中的小金元宝尽皆倒出,将两张写有八个大字的信纸折叠几下,其中一张放进绣囊,另一个拿在手中。

    将口绳绑好,从自己散开的包裹里拿出两块大金元宝,每一个起码五两重,沉甸甸的,这才走出车厢。

    他背着手走了出来,朝车厢后看去,发现已经快看不见城门了。

    这个动作,直接将背在身后的大金元宝,露在了左右家将的眼中。

    听得两声倒吸凉气的声音,王权心中一笑,转过身来看了看左右家将,道:“二位将军,左右也无危险,不如玩个游戏如何?”。

    “好”。

    “什么游戏?”。

    两人几乎同时出声,后者看来还是个稳重点的人物。

    王权左手两块大金元宝,右手绣囊和折叠的信纸,笑了笑,道:“不知二位可是认识周家小姐的丈夫孙年春?”。

    这回右边的家将抢先回答,道:“怎么不认识,在下便是高家家将,平日里见这孙年春也是个彬彬君子,没想到也是个攀荣富贵之人”。

    对他的言辞王权不置可否,举了举右手,接着道:“这个游戏很简单,孙兄乃我好友,我这有两件东西,二位一人拿一个,谁先将之送到孙兄手里,这两块金元宝便是谁的,如何?”。

    孙年春如今被周艳珍迷住,给他也就相当于送到此女手中了,等此女看了,定会担心这事被自己泄露出去。

    到时候入不了道事小,让她独自回去才是大事。

    要想避免此事泄露,她只有两个办法,要么过来杀了自己这个知情人,要么过来迷死自己。

    不管那个,只要她来了,可就不是那么好走脱的了。

    这俩家将一时都沉默了,应是在权衡利弊,因担心他俩还有点职业操守,王权又添了一把火上去。

    “不瞒二位,我这还有不少金元银元,这今后入了道山怕是也用不上了,路途之上咱们耍耍趣事,品品茗,我高兴,你们也有的赚不是?”。

    这下他俩可忍耐不住了,若是两块还好说,可现在也说明了,还有大把金银呢。

    要能多来几块,后半生都不愁了,那还护送什么车驾。

    高家家将一抱拳,语气略带兴奋,道:“没想到公子还是个雅人,既如此,高某今日便陪公子尽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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