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王千帆早已经束手就擒了,行动队这些人也只能打听一些小道消息,维持一下治安,不堪大用。

    “废物,废物......”小林龙介还在骂着。

    ......

    刘松风算了算留在余幸民那里的干粮,差不多快吃完了,就想着再去一次。

    晚上下班后,刘松风又去了法租界那家糕点铺,顺便带点糕点给余幸民,又置办了一些吃的,拎在木提篮里就上门了。

    老套路,照样在垃圾桥下车。

    已经几天了,还能看到残留的血迹,两帮人的大混战肯定是大场面,估计巡捕房也出动了。

    进了门,刘松风正准备在门口窝一会儿,就听到房里的喊声:“臭小子,别看了,快进来!”

    余幸民的声音有些急切。

    刘松风有些恋恋不舍地回望了门缝,拜拜了,门兄,只有下次来看你了。

    “老师,您看我给你带什么来啦,好吃的糕......”刘松风还没卧室就喊道,进门来后声音嘎然而止,愣了一下。

    床上多了一个病号,一个魁梧健壮的男人,右手臂包着纱布,可能因为失血过多,脸上有些苍白,看到刘松风进来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他谁啊?”刘松风有些戒备。

    余幸民有些尴尬,还觉得有些丢人。

    自己是靠刘松风捡回来了一条命,王千帆制裁失败,也是走投无路又跑到他养伤的这儿来了,特务处的脸都快被丢尽了,好在刘松风现在算是自己人。

    戴春风就像是常凯申的手里的枪,指哪打哪,现在常凯申的重心在华北地区和苏区,所以特务处在上海的力量就有些差强人意了。虹口行动小组的据点被摧毁后王千帆情急之下竟然找不到一个落脚处,只能找到这里来,不得不说是上层的失误导致。

    “松风,这是虹口行动组的组长,王千帆,被日本人盯上了,咬了一口,过来躲一下。”余幸民介绍道,不过他不敢说王千帆受伤的原因,一是因为纪律,二是因为他本来就安排了刘松风探听消息,刘松风消息都没有带回来,你们居然行动了,是不信任我吗?

    怕刘松风误解,余幸民也就没有过多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