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一仗再次把对牌钥匙收回掌中。

    她偷偷把头上的发丝扯乱了几柳,这才回过头来,看见怒发冲冠的盛纮和他手里沾着血的棍子,心中大为畅快,娇滴滴地喊了一声:“纮郎……”

    喊到一半,她脸上的委屈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错愕。

    她在盛纮身后看见了衣冠不整的长枫。

    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地架着他,像拖破麻袋一样把他往正厅里拖。

    他身上青一块紫一块,还有红色的血痕,那是家法棍子打出来的。

    林噙霜再顾不上演戏,迅速从地上爬起,扑上前去想要从小厮手里救下长枫,却被盛纮一脚掀翻在地。

    “你养的好儿子阿!这么小的年纪就敢去耍私娼,耍的还是刚被我家赶走的那个贱人朱曼娘,你们想干什么?嗯?要干什么?!”他气得眼睛发红,唾沫星子喷了林噙霜一脸。

    大娘子闻言,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哼道:“好你个贱婢阿!养的儿子也尽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我好不容易才把人赶走,你们倒好,又把人弄回来了!”

    林噙霜哭道:“不是的纮郎,不是枫儿呀!明明来报的人说是……”

    她这才顿住。

    来报的人说的是“盛家公子”,可没说哪一个。

    她当时着急看长柏的好戏,完全没想过会是长枫窝在里面。

    长枫怎么可能跟朱曼娘扯到一起?

    大娘子看她愣在原地,冷笑:“是什么?说不出话来了?整个盛府除了你教出来的儿子,还有哪个能做出这种事?”

    周娘子看到被押进来的还有长柏身边的小厮松丸,叫道:“怎么松丸小哥也被绑起来了?那是柏哥也在?”

    林噙霜好似抓住救命稻草,也叫起来:“对阿!松丸在,长柏就在,他是不是躲起来了?”

    大娘子爆怒:“天杀的祸害,你敢攀蔑我的长柏!他向来端方,怎么可能去找那个贼妇?你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打死你个贱婢!”

    林噙霜两眼通红,大喊:“那松丸怎么会在那?必定是长柏去找了那个朱曼娘,我长枫去规劝他大哥,反而被人做局按了进去!”

    大娘子气得要冲上去打她,刘妈妈赶紧上前阻拦,墨兰也冲过去护在林噙霜身前大叫“爹爹救命!”

    正厅眼见着又要乱起来,盛纮大喊:“够了!”一个眼刀朝松丸射去,“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