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虎虎,来,我先替你抹上药粉,行了吧?”

    “还是姐姐对虎虎最好,不像某人。”甄虎阴阳怪气道。

    宁雨晨只能坐在不远处,无奈笑了笑。

    甄爽打开那个印着梅花图案的小瓷瓶闻了闻,不就是现代的清凉油嘛。

    薄荷、松香、樟脑、丁香、桂皮和白芷。

    的确有消炎止痛的作用。

    她轻轻替甄虎的脖子上抹匀,

    “是不是凉凉的,这下好点了吧?”

    甄虎开心地点点头,“这下虎虎没那么痛了,就连头都不晕了呢。”

    “姐姐,你自己也赶紧擦上吧。”

    都是几个熟人,甄爽也撸起袖子,露出了半截又白又嫩的雪臂。

    甄虎:“姐姐,用不用虎虎帮你?”

    “好啊。”

    宁雨晨又不自在地咳了一声,两人这才注意还有他这个外人的存在。

    “虎弟,要不你还是同我出去回避一下,让小爽自己擦药吧,我们两个大男人在这会儿,若是叫旁人看到,定会使之名节受损。”

    甄虎白了他一眼。

    他是亲弟弟能待一块儿。

    谁该出去谁没有自知之明嘛。

    甄爽推着,“好了,虎虎,你也快出去吧,我涂好药马上喊你。不然,”

    她瞟了宁雨晨一眼,“某人又要非礼什么啦!”

    烛火随风摇摆,拉长那纤细的身影。

    为了不穿帮,甄爽还是装模作样地卷起袖子擦起了药,一边擦还一边斯哈。

    都卡秃噜皮了。

    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也是没谁了。

    “你们都可以进来了。”

    看到宁雨晨背着书篓进来,他便走到火堆旁打开篓子翻看了起来。

    “宁兄,你的宝贝疙瘩没打湿吧,不如我帮你摊开烤烤。”

    “也好,小爽,我正有东西要给你呢。”

    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子被一把金色的钥匙给打开,他轻轻吹了吹灰,便把里面装裱完整的一张水墨画给拿了出来。

    “《寒江孤影图》?”

    仔细端详,甄爽想起这是原著里的名家真迹,在这个朝代可是头一个遍访全国河山的大师,要是能带到现代,那她就发财了。

    墨蜡处镌刻有名章、年款。

    应该是真的,没错了。

    “这幅画以淡墨为基调,绘有一江寒柳,柳影斑驳,寂寥凄凉。江水潺潺流淌,轻柔如丝,映衬着苍茫的天空。一只孤舟静静漂泊在江中,孤影独立,如同诗人心中的孤寂与思绪。这意境可真妙啊。”

    听完甄爽的评论,宁雨晨那温润的眼神就没从她身上移开过,仿佛在品味一幅精美的画作,每一个细微的表情都在他眼中留下深刻的印记。

    “小爽,你对字画也有造诣?这是我爷爷宋涛留给我的,我祖上几代都是读书人,他官至大学士,说来也惭愧,自我父亲一辈家道竟没落了。你既懂画,说明投缘,我便把这画赠与你,若你去琉璃阁打探消息,它也算物尽其用,免得一直放在盒子里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