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宋文礼毕竟蹭着温念的脸颊,轻声问。

    温念吸了一口气,含着牙膏泡沫,嘟嘟囔囔,“过度会肾虚,你知不知道?”

    宋文礼微怔半秒,随即笑了,“念念,我今晚只是来吃饭睡觉。不过你要是邀请我,我也可以从了你。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没办法拒绝你。”

    温念,“……”又被摆了一道。

    烦死了。

    腻腻歪歪的洗漱完,宋文礼想送温念去上班,温念不肯。

    万一被看到怎么办?不行。

    宋文礼只得自己先走,在门口换鞋,宋文礼又一把搂住温念,有些烦躁,“还要多久?”

    他指的是温念回温家收拾温欣的事。

    温念讨好地挠挠他的喉结和下巴,然后在高耸的鼻尖上轻轻一点,“很快。”

    宋文礼被挠得舒服,微微眯了眼睛,像只猫儿似的,不满意但还是嗯了一声,出了门。

    温念回到房间准备材料,也打算去上课,刚进卧室,就听到房门被敲响。

    下意识地以为是宋文礼,温念趿拉着拖鞋走过去,“忘东西了吗?”

    开门,愣住。

    面前的人一副苦大仇深,“温念,你又在胡闹什么?”

    温念对于刘清来兴师问罪,是有心理准备的,但没想到,她大清早就会来。

    看来温家是真的想攀附宋文礼这个女婿。

    无所谓地往门框上一靠,“大早起就来骂我,到底谁在胡闹?”

    本来心里就窝着火,现在又被温念怼,刘清脸色更难看了。

    早上她偶然听到温欣在打电话,大概意思就是电话那头的人,给温欣在八卦。

    八卦的对象竟然是温念和宋文礼。

    两人吵架了,宋文礼新公司里所有人都知道。

    宋文礼还说了很重的话,温念是哭着走的。

    刘清偷听到这些信息之后,也没顾上问温欣怎么会认识宋文礼公司里的人,就赶紧跟温大年商量。

    温大年当机立断,直接将刘清送到温念的小窝来了。

    温大年因为要去开会没时间上来,千叮咛万嘱咐刘清要好好跟温念说,争取安抚她赶紧去跟宋文礼道歉。

    想了想丈夫的嘱咐,刘清缓和了语气,“夫妻俩床头打架床尾和,有什么事,你服个软就解决了。”

    “服软?”温念好笑,“你知道宋文礼为什么跟我吵架吗?”

    刘清怎么会知道,没耐心地皱着眉等着温念说。

    温念故意抬起手指看了看,晾了刘清两分钟,才说:“他说,订婚那天,你给我下药,想拿下他,结果那个药阴差阳错被别人喝了,那个女人……”

    温念停顿,似是想到什么,讽刺地看着刘清,“喏,你见过的,已经废了。宋文礼说,温家是想送个废人给他吗?是看不起他,还是故意恶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