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就跟上了铁条一般,前些日子秦羽柔和太子殿下的事情他还可没忘。

    单单那件事儿,就已经让他没面子了,若再生别的事端,他也不用继续混了。

    “你且如实告诉我,若是敢有半分隐瞒,家法伺候!”

    秦家的家法,可比秦宽手中拿着的鞭子更厉害,单单是那生了刺儿的铁鞭,就让人生寒。

    “今日我在摘星楼,碰巧遇见二妹妹和太子殿下两个人再行苟且之事……”

    秦羽柔听着她添油加醋,忙解释道:“爹爹,不是这样的,我当时只是起身帮太子殿下添茶水,看到的人都可以作证。”

    “是这个贱人,她在污蔑我!”她指着秦若时,那表情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秦若时听着她的话心中冷笑:这么快就按捺不住了?还以为你有多能耐。

    “你继续说。”秦宽不可能只听一面之词。

    秦若时看了看坐在那里的人,尤其是柳氏,她今天安分的狠,从头到尾都没有惹是生非。

    “原本我想将这些消息瞒下去,谁知道那摘星楼的窗户也忒差了点,一溜全倒了,二妹妹和太子殿下衣衫不整,也被人……”

    秦若时点到为止,没敢继续说下去。

    秦宽的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柳如烟没想到还有这种事情,她回来时可没说!

    “老爷,您不能只听大小姐的一面之词,她到底……”

    “父亲,我人微言轻,但心中坦坦荡荡。”

    “女儿不是……”

    “都闭嘴!”

    听着她们三个解释的话,秦宽大声道:“厅堂之上,跟寻常百姓家的儿女一般拌嘴,成何体统?”

    秦羽柔赶紧跪在地上,“是女儿不好,女儿今日去找太子殿下被有心人拿来做文章,可女儿也全是为了咱们相府啊……”

    她将为秦明宇报仇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你能心心念着你五弟是好的。”秦宽态度明显比刚才好了很多,“现如今秦家已站在风口浪尖上,我希望你们能够和睦相处,劲儿往一处使。”

    秦若时心底嗤笑:现在想着劲儿往一处使?真是做白日梦!就算是她认同这句话,可别的哥姐呢?

    “女儿谨遵父亲教诲。”见这件事躲过去,秦羽柔彻底松了口气。

    秦若时也没去拿这些事情做文章。

    只深深看了眼秦羽柔,这一眼盯得她非常不自在。

    “你二妹妹去摘星楼是为了咱们秦家谋生路,你去摘星楼做甚?”

    “我是瞧见咱们秦府的马车,才跟过去的……”秦若时顿了顿,继续道:“原本我是想去外面换点银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