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去谈婚事。

    柳如烟看着端坐在那里的盛夫人,笑着道:“时儿姐有时候难免有些没大没小,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教好。”

    “秦小姐也到了出嫁的年纪,原本的婚事也被你这个二女儿给搅合了,她若是没大没小,就不会将婚事拱手让给她妹妹了。”盛夫人可不是一般人,从秦若时下跪到让她做见证,她就明白了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云肆是她姐姐的儿子,当朝太子,是万不可将已退婚的嫡长女再纳为妾室,今日秦家大小姐看似一番无理取闹,实则是将自己从这件事情中彻底摘了出去。

    而她盛家也全仰仗皇后,不可能不管这件事,这柳如烟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想让两个女儿都嫁入太子府,自己如何不下她的面子?

    顷刻,柳如烟红了眼,面子险些挂不住。

    盛夫人像是没看到一样,只对秦宽道:“秦大人,今日我是代表皇后娘娘过来,咱们只谈婚事,不论其它。”

    “好。”秦宽皮笑肉不笑。

    云肆坐在那里,想说点什么,被他这个姨母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好不容易挨过用完午膳,他想去找秦羽柔亲热会儿,盛夫人看穿他的想法,只道:“太子殿下,咱们今日只是来订婚,这个月过完,殿下就能迎娶秦家姑娘进门了,皇后娘娘还等着咱们回宫里回话呢。”

    “也对。”云肆点点头。

    彼此,秦若时吃饱喝足,躺在菡萏院内,拿着一根自己特制的牙签剔着牙,听回来的冬月汇报情况。

    “……太子殿下被盛夫人两句话就拉走了,最后也没去和二小姐单独见面。”

    “这盛夫人年轻的时候便是京城中出了名的才女,嫁给盛家后,盛大人又宠着,盛大人至今未曾纳妾,膝下只有一儿一女,也算是个人物了。”秦若时说道。

    “极少有官家府内不纳妾的。”冬月附和着,“像盛夫人这般好的,怎么会和太子是亲戚呢?”

    “一个窝里不出几颗坏枣,又怎么衬托出那些好的?”秦若时很清楚云肆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虽喜女色,可更功利,为了让自己功成名就,他可以踩着人肉梯子往上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