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秦宽将鞭子放在茶桌上,沉思片刻。

    “现如今只能让羽柔去找太子殿下了。”

    在秦宽眼中,秦若时是个废棋,秦羽柔是太子那边的心头肉,还有利用的价值,“将事情如实同他说,他看在往日情面,会帮你压下来。”

    至于相府,本就是受害者,他的一举一动都已成为焦点。

    秦羽柔虽不想,可也明白眼下只能这么办,但是想到府上几房丢的东西,她又道:“父亲,咱们府上失窃有疑点,我派的那些杀手只去了菡萏院,别的院上丢了东西……”

    “丢了东西是好事,可以让谋杀案变成盗窃案,这东西就算是能找到,也必须说丢了,莫要再提!”

    秦宽揉了揉眉心,“你们下去吧,让人把大小姐叫来。”

    秦若时被喊过去前,正在屋里看着实验室那些‘宝贝’,这些东西就是今日相府丢的那些,全是母亲生前的嫁妆。

    她这是记事起到现在,第一次来秦宽的住处,里面一副文人墨客的做派,尤其是池中的那两条锦鲤,被秦宽喂养的膘肥体宽,有机会让夏华红烧了,味道应该不错。

    正想着,她步子已经迈入正厅,秦宽正在主位上坐着。

    “坐吧。”秦宽瞧秦若时过来,没等她请安朝她示意。

    秦若时坐下后,嬷嬷端了茶水和点心过来,放在秦若时的桌上,临走时还不忘了将门关上。

    “这些年爹爹对你疏忽,你可有怨言?”

    “爹爹日理万机,为了整个相府操劳,女儿没有怨言。”秦若时乖巧地坐在那。

    秦宽总听说秦若时嚣张跋扈,每次见她不是和妹妹争东西,就是把夫人气哭,眼下瞧着她乖巧模样,竟有些不习惯。

    难道是女大十八变?

    “这些年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对不住你。”秦宽叹了叹,“府内一应事务都由你母亲打理,你母亲也受管家的蒙蔽,差点酿成大祸,你可有什么想要的,父亲都满足你。”

    “女儿想要银子。”秦若时知道他并不是出于真心,只是碍于流言蜚语,想要找补一下,但他既然开了口,她自然要提出自己的需求。

    “父亲也知道,女儿如今大了,出门的衣着行头都是丞相府的脸面。”

    “是如此。”秦宽点头,撇去茶盏中的浮沫,“府上各院都丢了东西,你那边少什么了?”

    “说来也怪女儿,若是女儿宅院中有值钱物件儿,母亲和姨娘们那也不会被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