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过我?”

    “不过就是倚老卖老,硬要灌我酒。”

    “如今云肆已经被皇上打入大牢,只要你那个妹妹证据够硬,他怕是难翻身,到时候那几个老家伙还不是任我收拾?”

    他一句接一句,秦若时忍不住看了他一眼,“看不出来王爷还是个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宗政朝暮连连摇头,“大尾巴狼太丑了,不符合我的形象,你可以比喻我为狐狸。”

    “狐狸有一个最大的缺点。”秦若时说。

    他问:“什么?”

    “骚。”

    说完这话,她许是担心宗政朝暮反应过来找她茬,步子飞快。

    宗政朝暮挑了挑眉,骚?她是还没瞧见他风骚的一面!

    …

    夜有人喜有人忧。

    李嬷嬷和徐嬷嬷跪在娴贵妃的宫殿中。

    徐嬷嬷心知今天的宴会她们布置得不错,可是天算不如人算,今天居然会发生了那么大的事情……

    她跪在铺了瓷杯碎片的地上瑟瑟发抖,膝盖被割破,鲜血染红了瓷片,红白交织,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触目惊心。

    娴贵妃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将茶水喝尽后继续扔在地上,旁边她的贴身宫女开始将她们俩的手也摁在碎片上。

    徐嬷嬷先忍不住的,她说:“老奴对贵妃娘娘您忠心耿耿,不知道是做错了何事让您发这么大的火……”

    “做错何事?”娴贵妃将声音提高了一些,“本宫让你们去九王府是做好事的,不是让你们去坏事的!”

    她声音尖锐,惊得李嬷嬷身子缩了缩。

    “若是你们坦诚交代,本宫还能留你们一条全尸,若是不交代的话,本宫也保不了你们。”

    话音落,李嬷嬷将头重重地磕在了碎片上,一时间额头上的鲜血直流,“贵妃娘娘,徐嬷嬷什么都不知道,事情全都是老奴做的……”

    “什么事情全都是你做的?九王府的布置明明是咱们两个人做的,怎么能怪你一个人。”

    “和九王府的布置没有关系。”李嬷嬷闭了闭眼睛,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老奴一人做事一人当。”

    “你说和她没有关系,你拿什么证明?”娴贵妃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就是证据,所有的通信方式只有老奴一人知道,老奴怕东窗事发……所以留了证据……”她将书信从掏出递上。

    宫女接过给了娴贵妃。

    娴贵妃读完信后,将信件收进衣袖中,“本宫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做出背叛本宫的事情?”

    “老奴知晓贵妃娘娘的好,所以才留下证据,为的就是谁也不拖累……”

    李嬷嬷跪在地上边哭边捶地,“老奴也是没有办法啊,一家老小全都在她们手中,如果不按照她们说的做,一家老小就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