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吧?太子前些日子看上了一位姑娘,这会在外面养着呢。”

    “这会想必在京城都传开了,想必只有你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话音落,秦羽柔勾唇道:“你以为本宫会信你?”

    “咱们【时】妆做的可是女人生意,上至官家夫人下至勾栏艺妓,什么事情我能不知道?”秦若时不答反问。

    秦羽柔没继续反驳。

    秦若时知道她说的这些话将她给唬住了,她唇角勾了勾,继续说:“妹妹与其跟我继续斗,不如先处理处理身边事,别还没跟我斗明白,后院就已经起火了。”

    其实哪有什么姑娘,哪有在外面养着,不过是秦若时为了图两耳清净,编造的谎言罢了。

    而人心这东西是最不可测的,一旦心底起疑,在想建立信任很难。

    在旁人眼中只道这秦家姐妹关系好,秦家不仅搭上了太子这艘明船,还搭上了九千岁这艘暗船,这以后运势必定如日中天。

    这么一来,巴结不到太子和九千岁的那批人,直奔秦相而去。

    殊不知这里面尽是汹涌。

    皇上瞧着太子主动找九千岁,面上闪过一丝欣慰,若是他能在九千岁的指导下一步步走向正途,他也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

    宴会过后,秦羽柔跟着云肆一起回了帐子。

    云肆回去后就开始一通乱砸,而秦羽柔罕见地没上前安慰,她心里面还在想着秦若时说的那些话。

    “本殿明着暗着表达自己的想法,可那九千岁硬是不接茬,还真是给他脸了!”

    “真以为父皇将重权交给他他就能呼风唤雨了?不过是我们皇家的一条狗!”

    “等以后本殿继承了皇位,第一个办掉的就是他!”

    云肆边说边拿着东西泄愤,直到花瓶砸在秦羽柔脚边也没见她有反应时,他这才问道:“阿柔,你怎么不说话?”

    “殿下再叫臣妾吗?”秦羽柔回过神。

    “怎么从宴会上回来之后就魂不守舍的?”云肆问。

    秦羽柔摇头:“没有。”

    “是不是秦若时那贱人又欺负你了?”

    “殿下,真的没事,姐姐也没有欺负我。”秦羽柔忙抓住云肆的手,她本想问他是不是爱上了别的女子,可到嘴边的话硬是憋了回去。

    “那贱人绝对又欺负你了,本殿现在就让人过去收拾她!”

    “万万不可!殿下,姐姐如今是九千岁心尖上的人,母后最近也一直叮嘱殿下,让殿下不要和九千岁起冲突。”

    她轻咬下唇,装作一副为难样子说:“妾身如何没关系的,殿下好就是妾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