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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时从【时】妆回来后,决定在诺澜院收拾出来一个空厢房,用来制作口脂。

    她指挥着丫鬟奴才,打扫的打扫,搬家具的搬家具,将这些全都忙完,已经是夜晚。

    宗政朝暮回来时,她刚好放下碗筷。

    他浑身的酒气,让秦若时心底紧张了几分,她跟在他的身后,“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他淡淡道。

    “喝了一点?”秦若时提高嗓音,走至他面前,“这是喝了一点的事吗?”

    她边说边扒他的衣服。

    站在旁边的夏华慌了,忙捂住自家小妹的眼睛,然后也闭上眼睛,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秋实则扒拉着自家阿姐的手,从指缝里面看着自家主子和主子的夫君:嗯~那八块腹肌虽然绑了纱布,但是又白又结实,好好看哦~

    秋实好爱好爱怎么办?

    突然,一道冰冷的视线扫向她,她身体哆嗦一下,刚扒拉开的手赶紧合上。

    下一秒,宗政朝暮反握住秦若时的手,他的手掌很大,将她整个小手包裹。

    秦若时不解地抬头,“我不是想非礼你,只是想看看你的伤势……”

    “去里面。”他隐忍着。

    “这里的丫鬟都是我的人,没有外人……”

    话还没有说完,秦若时察觉到他濒临爆发的情绪,撇了撇嘴,“去里面就去里面呗。”

    等到了屋内,她将他的上衣褪至腰间,凑近时能看到他红了的耳根,她这才后知后觉,坏笑问:“千岁大人,你害羞了?”

    “谁害羞了!”宗政朝暮立刻反驳。

    话落,他的耳根更红了。

    秦若时故意笑着道:“还说没害羞,你看你耳尖通红。”

    “今晚上风凉,吹得了。”宗政朝暮随意胡扯。

    这几日全是艳阳天,又是刚入秋的风,哪来的凉?

    不过秦若时并没有拆穿的话,只道:“嗯,晚上风凉,吹得了。”

    “秦若时。”

    “嗯?”她抬头。

    他瑰色的唇轻启,“不许学话。”

    秦若时眨了眨眼睛,对上他那黑曜般的凤眸,下一刻,便被他翻身压在床上。

    她绷直了身体,下意识想要去推,却发现他胸口处的纱布被染红,她摸上纱布下方精壮的肌肉,血气瞬间上涌,伤口崩裂处鲜血浸满纱布,血顺着纱布滴落到她的鼻子处……

    嗯……她没有流鼻血,这是他受伤的血!